华霖手肘撑在塌几上,半闭着眼,神态非常慵懒,过来好久。他才苦笑了一下说:“父亲打我还能为了甚么,不过就是我的婚事罢了……”
您就算不为了本身,也该顾念着母亲这份情意,好好与母亲说……
华霖对于她的打趣,不予置理。
华霖也能听出她话里的意义来,无法道:“赶明儿我去和母亲说说。”也不肯多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就问她:“二哥生辰要到了,你可想好要送甚么给我了?”
说得好好的,如何就扯到这里来了……摆了然是在转移话题。
赋春赶紧点头,华霖一把将碗塞到赋春手里,“刘伯定然搞错了,这药该当给父亲送去!”
华槿可懒得与他多说,站起家道:“二哥都病成如许了,还惦记生辰做甚么……我瞧您还是老诚恳实把伤养好才是正理儿。”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赋春,叮咛道:“去,把药端到老爷房里去!”
她看着华霖,笑吟吟地问道:“比起这些,我更猎奇父亲为了甚么打你。”
华杋侧头看了华槿一眼,目光幽深。
赋春一边把药端给他,一边说:“倒也不是这么说……是刘老伯感觉您肝火太旺,特地开了给药给您下火的,倒不是为了您的伤。”
华霖闻着那药味就感觉苦,皱着眉说:“刘伯如何还真给开药了,他莫非不知是母亲担忧过甚了?”
赋春不断地点头,就算打死他,他千万不敢往老爷跟前凑啊……老爷现在还在气头上,若再把这药送去,那他的脑袋还要不要了。(未完待续。)
华霖接了茶。喝了一口就搁到塌几上,从床角拿了把折扇出来,递给华槿。
华槿正想开口解释两句,就听到二哥笑着说:“这都让你瞧出来了,倒是我装得不像了……”他又转头与华杋说:“不过是被父亲抽了几竹鞭,没甚么大碍,倒是有劳三妹特地过来看了。”
华杋听了,反而更体贴肠问他:“可让小厮上过药了?将值盛暑,伤口最易传染,二哥可不能粗心了……”
赋春点了点头,目光落到屋里的那一大碗冰上,这才仲夏,爷就热得跟甚么似得,可不就是肝火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