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座下的华槿一眼,沉吟了半晌,道:“槿姐儿也是女儿家,大半夜实在不好出门……我还是派几个可靠的仆人带几个大夫畴昔,等明儿天亮了,我亲身去大觉寺看看好了。”
只是……槿姐儿但是个女人家,大半夜跟着霖儿去大觉寺,总归不好。
范氏心中一紧。大半子是在瑞亲王身边当差的,还是个贴身保护,莫非他……
华榆在家的时候对她非常好,现在粱青隆受伤,她就亲身到大觉寺看看。
华霖摇了点头,轻声说:“孩儿也不清楚,是赋春探听到的动静,说是抓了活口,现在就关押在大理寺天牢里,父亲这么急着入宫,恐怕就是为了审判那位刺客。”
半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又离华家这么近,天然没有不帮衬的理儿。
范氏看她孔殷的模样,就拉她坐下来,轻声说:“你二哥已经带着槿姐儿畴昔了,你不日就要嫁到李家,就不要去凑这个热烈了,也免得故意人说闲话。”(未完待续。)
这话说的确有几分事理……槿姐儿别的本领没有,倒是对她这个二哥体贴备至。
瑞亲王年幼,性子又软弱,这些年从不触及朝堂,到底是何人要去行刺这么个毫无威胁的亲王。
“那孩子但是受了重伤?”范氏有些孔殷地问道,“伤得可重?现在如何了?”
范氏沉吟,华槿看出母亲心中所想,就起家说:“大姐远在清苑,三姐姐也是待嫁之身,府里能去照顾大姐夫的,也就剩下我了……母亲放心,我会好好重视,不会让人说我闲话的。”
华杋是听到动静才赶过来的,传闻是大姐夫为庇护二皇子受了重伤,也有些坐不住了。
范氏听了直感喟。神情说不出的心疼:“青隆也是,当初我就让榆儿劝他别去当甚么侍卫,他偏不听。现在倒好……前次去西北就弄了一身伤返来,这会儿又……也不知榆儿见了该如何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