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声,暴露一抹苦笑来。
“不准在我面前提你二哥。”过了好一会儿,池晏才放开她,通俗的眸子炽热地看着她,“如果再犯,我可不会像昨夜那样等闲就放过你了。”
池越倒是指着念哥儿的鼻子,理直气壮地说:“是念哥儿拖我来的,他说姨母这几天都不睬他了。”
她坐在屋廊下捶腿,池晏含笑走了过来:“赶明儿让桂嬷嬷给你好好补补。”
池晏低低地笑,追上前就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便怪我好了。”
池晏的吻越来越深,手也开端不循分地往她衣衿里探,精确无误地握着了她胸前的柔嫩,她身材软的像一滩水,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不自发地扭动着身躯,两人呼吸顿时混乱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华槿惊呼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就去锤他,“你快把我放下。”
“唔--”唇间传来的触感又酥又麻,华槿整小我都瘫软有力,下认识地呻/吟,这声音轻柔黯哑,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华槿感觉之前可真是错看他,谁说他温文尔雅,是翩翩君子来着,到了床上清楚就是禽/兽才是……
他直接将人抱回拔步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面红耳赤的告饶声。
念哥儿半信半疑地哦了一声,两个孩子就趴在床底下,津津有味地等着。
她从速喊了念哥儿的Ru娘来,将两个孩子带了下去。
池晏扬了扬眉,目光往身后的丫环婆子那儿一扫,丫环婆子立即低头的低头,背身的背身,皆不敢往他们那边瞧。
念哥儿春秋小,又一贯恭敬池晏,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不敢说话。
哥哥的醋也要吃啊……今后他不得被醋坛子给淹死。
他两眼放光,等用了晚膳,就拉着念哥儿悄悄溜进了华槿房里,躲到了床角下。
她脸颊通红,粉嫩的双唇带着诱人的芳香,乌黑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影子,让他忍不住呼吸一滞,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欺身又吻了上去。
不一会儿公然有脚步声传来,两小我都探出半个脑袋,屏气凝神地在那儿偷看。
只是话还没说话,她脸就先红了,起家往回走,不筹算理睬池晏了。
“之前我便与你说过,别老是见你二哥……”池晏在这事上其所未有的刚强。
华槿看两个孩子都红了眼眶,赶紧上前打圆场,“好了,不过是两个孩子玩闹罢了。”
两岁的念哥儿非常不解,嘴里还忐忑地嘟囔:“越哥哥,姨父不让我出去的……”
池晏一把抓住了她不循分的手,凑到她耳边说:“我的火可不是他们那儿来的,既然你不让我发到他们身上,那也只能……由你来灭了。”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下巴已经被池晏扣住,铺天盖地的吻降了下来,让华槿几乎喘不过气。
池越被姚琳养了两三年,终究养出点国公府玄孙的模样了,从小对池曜的风骚佳话耳濡目染的他,垂垂担当了他爹的奸刁拆台。
池晏盯着她直笑,用心凑畴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蹲下身,将两个孩子从床底下拎出来,“谁让你们来这儿的?”
想到昨夜,华槿就忍不住耳根通红,喘着气,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池晏含着她的耳垂亲吻,“不为甚么,我只是吝啬罢了,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靠近。”
越哥儿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怕甚么,我们躲在这他们又发明不了。”
华槿瞧他一脸嘲笑的模样,有些不高山嘀咕:“这哪能怪我,要不是你昨夜……”她也不至于走两步就腿酸了。
华槿想到昨夜他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小声嘟囔:“你说你如何就那么吝啬呢,二哥不过就是送了我个小灯笼,也值得你跟我置这么半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