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公然有脚步声传来,两小我都探出半个脑袋,屏气凝神地在那儿偷看。
想到昨夜的猖獗,他开端只是碰了碰她的嘴角,非常顾恤地在她唇畔流连。
不大会写这些东西,也勉勉强强写完了,到这里,本书就真的要和大师说再见了。
华槿整小我一愣,飞速地推开池晏,整了整身上的衣裳,从速端方坐好。
华槿晚膳吃的有些多,窝在罗汉床上看了一会儿账册,就被池晏拉到园子里去消食,走了一圈她就累到不可了,这两年一向在保养身子,根柢固然好了,但这不经累的弊端,还是没改掉。
“可他是我二哥啊,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豪情不比……唔……”
池晏顿时满脸黑线,从未对孩子发过火的他,现在也不由上前拧池越的耳朵,“念哥儿才多大点,若非你教唆他,他敢上我们这儿来?”
池晏一把抓住了她不循分的手,凑到她耳边说:“我的火可不是他们那儿来的,既然你不让我发到他们身上,那也只能……由你来灭了。”
番外到此结束。
哥哥的醋也要吃啊……今后他不得被醋坛子给淹死。
“这么多人看着呢。”华槿惊呼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就去锤他,“你快把我放下。”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整,下巴已经被池晏扣住,铺天盖地的吻降了下来,让华槿几乎喘不过气。
华槿瞧他一脸嘲笑的模样,有些不高山嘀咕:“这哪能怪我,要不是你昨夜……”她也不至于走两步就腿酸了。
池越倒是指着念哥儿的鼻子,理直气壮地说:“是念哥儿拖我来的,他说姨母这几天都不睬他了。”
池晏含着她的耳垂亲吻,“不为甚么,我只是吝啬罢了,见不得你跟其他男人靠近。”
池晏低低地笑,追上前就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便怪我好了。”
念哥儿春秋小,又一贯恭敬池晏,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不敢说话。
“之前我便与你说过,别老是见你二哥……”池晏在这事上其所未有的刚强。
之前熟谙他的时候,还感觉他是个很漂亮体贴的人,没想到连二哥的醋也吃。
“唔--”唇间传来的触感又酥又麻,华槿整小我都瘫软有力,下认识地呻/吟,这声音轻柔黯哑,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想到昨夜,华槿就忍不住耳根通红,喘着气,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两岁的念哥儿非常不解,嘴里还忐忑地嘟囔:“越哥哥,姨父不让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