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我倒是真想去做个军士,也好把娘娘这两年传授的战阵兵法和技击本领实际操演操演,只可惜太子此次避祸同州不准宦者随行。”来兴儿望着北方若隐若现的山峦,带着些许难过说道。
“兴儿你瞧瞧,我把锦屏宠成甚么模样啦,甚么话想到就说,从不过过脑筋。现在东宫比起冷宫来尚要冷僻几分,早已无关朝局痛痒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拿它解解闷儿罢了。”
“娘娘,你如何甚么都晓得?”来兴儿听景暄娓娓而谈,仿佛两年前东宫生的统统她都亲眼所见似的,禁不住猎奇地问道。
太子冒然找人顶罪,接着将夏嬷嬷接入凝香轩,芙蓉又怎会就此罢休,她必定要顺着夏嬷嬷这条线持续清查下去。幸亏夏嬷嬷及时认识到了伤害地点,当着李进忠的面儿揭露了有人给汪氏下迷药,诱使汪氏投毒的本相,才使得芙蓉有所顾忌,不敢强即将她羁押询问。”
“没甚么可奇特的,两年来我也一向在揣摩夏嬷嬷的死因,成果现只要这独一的景象才气对夏嬷嬷他杀的真正启事作出公道的解释。
“当时太子命我到李进忠大人府上求得皇上金牌,持牌到终南山请柳毅先生出山,不就是为了向皇上、皇后证明夏嬷嬷的身份,洗脱她和太子身上的怀疑吗?
“是的。夏嬷嬷没想到的是,她的身份、行迹早在腊月初八我小产之前就已被刘秀士觉,陈述给了清宁宫,芙蓉奉皇后之命亲身带人入东宫检视,其目标就是要拿她这位太子母妃身边的陪侍嬷嬷作引线,勾画出太子参与谋逆的清楚线索,好借以迫使皇上不得不杀了太子。
“娘娘,太子的处境您又不是不晓得。皇后一日不死,太子便难以翻身,现在张氏一门把持着朝纲,气势正盛,太子返来,还不得……”
“行了,你们两个见面就辩论。兴儿如果去了同州,头一个顾虑他的只怕就是你!”
当然,如果你们俩个据此觉得夏嬷嬷是惧罪他杀,又把她白叟家瞧得恁低了些,我们也就不会年年到此祭扫了。
两年多畴昔了,北方的兵变仍在持续,西南的扰乱更有减轻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