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几位阁臣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他爷爷季阁老,平时也都是谨慎翼翼,如履薄冰。
毕竟前些日子因着水患,淮江已经全面禁船,现在固然水位下去了很多,但应当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解禁才是。
这名少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一向懒懒地靠在坐椅上,仿佛对甚么都不甚在乎的模样。虽面上仍带有几分稚气,但少年眼眸如墨,看着让人另有一种揣摩不透之感。
“我想,教员内心对此事亦是看得清楚,只是与百姓相较,他挑选了百姓罢了。”
一一安排了水患以后的诸多事件, 江程云便将此事交予董睿主理。
泻洪以后, 大雨又是连下了四五日, 而后总算是停了下来, 淮江的水位也垂垂开端往降落。
待顾云涛统统清算安妥以后,顾云浩便出言问道。
成果还没等他赶回临川,顾云涛倒是已经先到了府城。
如何忘了这一茬了。
听了这话,顾云浩也是恍然大悟。
季航好些日子没有出门,因着才晓得此事不久,也是一阵后怕,话便比平常多了些。
顾云浩直言道:“不过,在我看来,教员此番当机立断,解淮安水患之危,本就无错,若还要受人参本攻讦,那这世道也实在太不公了,如果如许,我辈士子即便高中入仕,在如此毫无‘公理’可言的朝中为官,又有甚么意义。”
并不是他懒怠, 而是另有旁的事需得他出面。
伴计立马边去一旁取纸切了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