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体例,我当初走得急,只给他们留了一封手札告别,”沈莺歌像是回想起了甚么,眼中浮出笑意:“若不是有凌大哥和云初姐在,我也不成能走得这么干脆,阿爹本就是个自在随性的人,他在的时候也没如何管过醉西楼内部的事,这么多年一向由凌大哥主外,云初姐主内,就算没了我这个少楼主,醉西楼也能运转下去。”
原颜朱啪的一声展开羽扇,清幽的脂粉香跟着行动在屋内飘散开。
所谓捧杀,莫过如是。
想到这里,韩吉拱手上前:“陛下,臣听闻,九千岁之前孤身犯险,于凤栖山力战数十杀手满身而退,厥后更在追捕蒋泉的过程中率一众锦衣卫大败蛇潮与被蛊虫节制的杀手,硬是从被火药炸塌的山洞中拼出一条活路,这足以证明九千岁有勇有谋,居功至伟。”
他接了信揣到袖中,很有几分看好戏的心态打趣:“信我会派人送归去,但少楼主你猜,等凌烽和云初看到这封信,会不会顿时杀到雍景城来将你绑归去?”
他们待她好,她也将他们当作是家人,正因如此,才更不想在将来身犯险境时连累到家人。
非论是容久独战几十个杀手仍能安然无恙,还是他带人从山洞的重重围困中脱身,这般刁悍的气力都很难不让民气惊。
弘光帝这么多年拿容久当刀使,即使成心偏袒,却也不会顾此失彼,毕竟身为帝王,卧榻之侧岂容别人鼾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