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非常甜腻的香气此时也模糊约约飘到了他们地点的位置。
幽苦涩腻的味道自他身上飘散开来,悄无声气地覆盖了全部大堂。
现在离这二人比来的只要她和身边的容久。
早晓得就把面具带上了,看看这是甚么丑东西……
杨元义顺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从暗影中走出。
他声音嘶哑,模糊还能听到大堂内传来的覆信。
要不如何说猎奇心害死猫呢。
但是任凭杨宁生拉硬拽,杨元义都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和杨元义是堂兄弟,家里祖上是修道的,但这也仅限于白叟们的口述,是真是假早已无从考据。
“……”
一声毫无温度的轻笑声从那黑衣青年口中传出,他笑弯了眼睛。
方才那一幕杨宁没看清,躲在房顶上窥视的沈莺歌和容久却看了个清楚。
如果不是某些处所过于破败,这里和平常的堆栈并无别离。
藏身在房顶上的沈莺歌和容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测之色。
这一幕落在黑衣青年眼中,他嘴角的笑意便愈发深了。
但杨宁和杨元义仿佛并未发觉到这股味道。
但是除了放在桌上的那盏烛台外,再无任何能够证明有其别人存在的东西。
黑衣青年笑着轻叹一声:“看来这位公子还不想分开呢。”
但是杨元义却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容久从怀里取出个一模一样的玄色面巾,目露嫌弃。
此时已经容不得沈莺歌再多做考虑,她只能看着那两人在“原路返回”和“出来看看”之间纠结了一番后,壮着胆量选了后者。
黑衣青年勾起生硬的嘴角,尽量让本身显得驯良:“二位深夜到此,有何贵干?”
之前他只觉得对方是心性恶劣,现在看来,此人底子就是还做着除魔卫道的梦。
见内里没人,杨元义便拉着杨宁走出来搜索了一番。
为了制止被屋内的人发明,其他锦衣卫并未靠近,而是各自藏身在堆栈四周,堵死了每一个出口。
杨宁胆战心惊地咽了口唾沫,浑身生硬的仿佛刚安上四肢的木偶人。
他掀起唇角,眼中闪动着镇静的暗芒。
间隔拉近后,那阵腻人的味道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