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容久慢悠悠道。
韩桐看着坐在本身劈面,像个活阎王似的容久,吓得面无赤色。
公然他没憋多久,便迫不及待道:“应歌,昨晚……你真的和督主在密室内待了一夜啊?”
沈莺歌刚踏进北镇抚司的大门,便碰到了等待多时的浮寒。
即便在她跟随容久以后,亲目睹到对方的所作所为,也只当那是容久性子古怪,以为其别人不配让他触碰罢了。
韩桐眼神一冷:“九千岁这是要屈打成招了?”
沈莺歌面无神采道:“不是‘待了一夜’,而是‘被困了一夜’好吗。”
沈莺歌正筹办再去探查一番,却碰到锦衣卫前来传话,说容久叮咛她马上前去北镇抚司。
浮寒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放心,并不是审你,喏,人在那儿呢。”
沈莺歌回想了一下,发明确切如此。
可现在经浮寒一提,她俄然想起昨日摔进密室后的一点细节。
“非论你是皇亲国戚,还是高官权贵,都不例外。”
沈莺歌和浮寒走出来,立于容久身后。
容久不怒反笑:“韩公子美意,本督心领了,只是……会被带进诏狱的人,哪个不是硬骨头?可等他们在这十八般科罚中趟过一遭,再硬的骨头,也会软得和豆腐一样。”
现在想来,容久能够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者说是……“不敢”。
浮寒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不需求,本督只想让韩公子明白,东厂及锦衣卫皆是为陛下办事,而监察缉拿,先斩后奏,乃东厂特权。”
即便大要碍于身份假装沉默寡言的模样,但沈莺歌看得出来,浮寒实在与真正沉稳的逐暖并不一样,他一点都不“寡言”,特别是只要熟人在场时,他更是话痨得很。
沈莺歌无法地翻了个白眼:“如何能是我做了甚么,你瞧他那副模样,我敢对他做甚么吗?就不能是他知己未泯,看我快被冻死了,以是善心大发地给我披了件衣服吗,这有何好惊奇的?”
容久面不改色:“是特地登门道歉,还是特地送去毒酒?”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