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禅房,此次方丈总算没有在欢迎高朋,沈莺歌和南柯在一名僧弥的带领下顺利走了出来。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四周顿时投了来很多不附和,乃至讨厌的视野。
只是容久仿佛早已风俗如许的谛视,有恃无恐地回身向寺庙后院走去。
说完,也不等沈莺歌回应,她就径直走了出来,不似常日莲步轻移的文雅姿势,背影透出一股惶恐失措的感受。
方丈打量了一眼沈莺歌,问道:“施主之前是不是也来过?”
“你比来的胆量可更加大了。”
有几个香客在见到南柯的面庞后显出几分冷傲之色,但很快又想起本身身处何地,便敏捷收回视野用心参拜。
即便不晓得对方究竟在想甚么,但也能感受获得,绝对不是甚么令人镇静的事。
抛下这句话,她敏捷回身溜了。
也给你本身积累点功德,沈莺歌心想。
“来都来了,不出来拜拜么?”
另一边,沈莺歌在进门后的不远处找到了南柯,对方已平复了刚才的情感,朝她点头表示。
容久对她的顾虑心知肚明,伸手撩过对方耳边的碎发,冰冷指尖蹭过沈莺歌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舔舐而过,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视野一触即收,可还是被容久灵敏地捕获到了。
容久抬眸瞥了一眼,很快收回视野,轻抚在沈莺歌耳畔的手不再行动,重新垂于身侧。
他看向南柯道:“女施主此来,有何心愿?”
沈莺歌昂首叩拜,余光却在留意着周遭的环境。
沈莺歌如有所思地瞥了眼对方的下身。
她恐惧地点了点头:“也对,前次你也来了,可还是出了那样的事,再试一次也无妨。”
与她之前来的时候一样,普安寺的香火还是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