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莺歌闻言,有些讶异地扭头看向她。
可她是晓得的,对方不但身材健全,还确切是喜好女子的,难不成……之前只是因为药力的原因?
行过礼后,两边在一条矮几两边坐下。
与她之前来的时候一样,普安寺的香火还是很旺。
比起宣称与对方是师兄弟的白悟念不知好了多少。
沈莺歌看了眼不时从身边路过的香客,蓦地提起的心脏稍稍放下……底子放不下!
站在她身后的南柯透过面前薄绢见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模糊升起了一丝不太舒畅的感受。
容久重视到她的神采,晓得对方是想起来了,却并未再多说甚么。
沈莺歌笑道:“您记得不错,前几日我为朋友求法器时,曾来找过您。”
马车内温馨了半晌,沈莺歌才一点点地朝内挪了畴昔。
不过她很快便收敛了眸中异色。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说出口,四周顿时投了来很多不附和,乃至讨厌的视野。
连背影都彰显着“你们能奈我何”的放肆。
……忍,她忍!
容久视线一掀,像是看破了她的谨慎思:“如何,莫非出来拜一拜,佛祖就能替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谅解我,保佑我身后不下天国?”
沈莺歌瞳孔一震,下认识偏了偏头,避开对方的行动。
他眯了眯眼,眸中掠过一抹暗色。
“来都来了,不出来拜拜么?”
进入大殿后,南柯将戴在头顶的帷帽摘下,暴露一张不施粉黛也能令风景失容的脸庞,耳后一点红痣在发间若隐若现,格外勾人。
来到后院禅房,此次方丈总算没有在欢迎高朋,沈莺歌和南柯在一名僧弥的带领下顺利走了出来。
而守在一旁的小沙弥乃至连眼皮都没抬,完美地解释了“削发人四大皆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