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莺歌摇了点头:“应当不会,他身上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若说是用了甚么身后也了无陈迹的毒药……我感觉说不通,即便他的技艺并未达到我们之前猜测的那般,但若奋力一搏也不是没有逃脱的能够,怎会如此等闲他杀。”
沈莺歌沉默不语,将那躺在地上的尸身翻了一面,试图从上面找到其他端倪。
“有一颗像是红痣的东西,但是……”沈莺歌凝目靠近:“我总感觉此人的颈椎骨长得有点过分凸出了。”
看清对方面庞的那一刻,他下认识就要回身逃离,却被床上的人先一步抓上手腕。
他像是出没在圈套边的猎手,一点一点靠近即将被捕获于掌心的猎物。
月光下,寒光一晃,逃在火线的白影脚腕后顿时迸溅出一道血花。
沈莺歌足尖一点,提气掠过前面两人,率先赶到白影身边。
沈莺歌躺在床上,屏息凝神重视着内里的动静,门开时她皱了皱眉。
领头的朝孔川抱拳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几位抓到人后还请尽快分开。”
“该不会……他早就死了吧。”孔川咽了口唾沫,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几个起落之间,沈莺歌三人与那白影的间隔已经越来越近。
对方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脚腕后排泄的血迹垂垂染红了他的衣角。
只是此时此人却紧闭双眼,气味全无。
仿佛有点不太对劲。
他取出腰牌亮到对方面前:“锦衣卫抓人,一早已与京卫所报备过。”
沈莺歌习觉得常,她连头都懒得回,指着尸身的脚腕道。
“实在刚才追人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劲,虽说我们抓到他是迟早的事,但这也……太快了,顺利的让我感受不太实在,他如许的技艺是如何溜进郡王府行凶杀人的?”
他平时做事办差都非常可靠,唯有碰到这类诡异之事时,常常一惊一乍。
“那会不会是因为不想被我们抓到,以是服毒他杀了?”孔川问道。
“甚么人!”
沈莺歌蹲在白影的尸身中间,眉头拢起:“我刚才用暗器只伤到了他的脚腕,但他却……死了。”
屋外,乌云缓缓掩蔽了天涯圆月。
孔川出去以后,沈莺歌吹灭了屋中烛台,和衣躺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