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说话间,桓石秀侧过甚,看向身边一名做方士打扮的男人,问道,“道心觉得如何?”
如果汉军真的怯站,天然要一鼓作气攻入襄阳。
或许是发觉到秦军的氛围不对,这一日,汉军到营前聘请,骂了半个多时候就草草了事,未像之前一样,不骂足两个时候毫不罢休。
秦国本就缺粮,如果被汉军袭营胜利,烧毁辎重,在长安调拨粮草之前,恐要在本地筹粮。这个口儿一开,再想收拢就不是那么轻易。
诸将各自点兵,战马嘶鸣,兵器闪动寒光,氛围中都充满着战意。
“当留后军保卫大营,防备汉军派人袭营。”
攻陷襄阳以后,雄师可顺势拿下全部汉中,继而东伐魏兴,下南乡,再破义阳,同秦玸合兵,直袭建康。
“好。”
襄阳城头响起战鼓,操控床-弩的士卒合力拉开绞弦,投石器推上城墙,滚木沸水齐备,弓兵步兵皆严阵以待。
伙夫纷繁埋锅造饭,麦香和肉汤的香气融会在一起,满盈在氛围中,飘散整座大营。
军令下达,整座营盘立即行动起来。
“传令,明日卯时出战,灭汉兵,下襄阳,活捉桓石秀!”
秦玓看过舆图,心下非常清楚,本身可否攻陷襄阳,对全部战局相称首要。
卯时正,天刚蒙蒙亮,一阵脚步声响起,喧闹的声音逐步变得整齐有序。
“此言有理。”
凡剑锋所指,必当血光飞溅。
寅时末,天仍乌黑,不见半点亮光。
秦玓没有立即点头,而是扣问张廉,此事该当如何。后者沉吟半晌,附和出兵。
只不过,桓石秀设下的埋伏不在城外而在城内,伏击秦军的不是桓汉兵士,而是庞大的陷坑以及事前埋下的□□。
长安再调雄师南下,不但能窜改战局,乃至能一战毁灭汉军主力,拿下全部建康。
秦军倾巢而出,汉军标兵敏捷打马回报。
实在受不了, 诸将纷繁请战。
因有秦玦提早设防,在彭城管束住汉军三万兵力,使得汉军没法再进。
“如此,必是城内兵力不敷,桓石秀故布疑阵,以战略迟延我军,等候救兵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