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楚瞥了长歌一眼,正色道:“三弟,这都甚么时候了,你如何还是这般不着调?到底如何回事,还不快说。”
温崇骁和温长楚互递了个眼色,只听长楚道:“府上跑了的官奴和你同日进府,不知你二人此前可曾了解?”
姜绾萝皱了皱眉,无从辩白。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她执意回避,反而会惹人思疑,也只好临时吃了这个哑巴亏。
因而又立即摆摆手道:“不过,我走到半路,越想越感觉本身如许做实在太不该该了,毕竟我和你也不是真正的伉俪,我干吗要调查你呢.....以是,就掉头返来了。不信你去问昨夜守门的侍卫,我从出府到返来,也就半个时候的风景,如果去了醉红楼,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个时候吧。”
温崇骁听罢,重重地点了下头,明显是压着火气。
姜绾萝感觉有些委曲:“凭甚么啊?十二个时候寸步不离,难到你要我和你睡在一起吗?”
温长楚不甚天然地一笑:“弟妹别曲解,你也晓得,比来府上接二连三的出事,我们将军府毕竟分歧于别处,天然要谨慎细心些。此前传闻采沁的侍女,与这个官奴走得很近,我们方才也是传来问了话的。”
“好好好,我说,不过爹您可别起火啊。”长歌顿了顿,挠着鼻子道:“前些日子,就是绾萝做小月子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忍住,又去了,去了一次醉红楼,不谨慎将绾萝亲手绣给我的一个荷包遗在那儿了。”
“你名义上是我的老婆,何况我也当着大师的面承认了三年前和你有婚约之事,想必是不会思疑到你身上的。”温长歌说罢,又正色道:“不过,从现在开端,你一天十二个时候都必须与我寸步不离。”
话说一半,昂首撞上长歌猜疑的目光,心想不对,若说去醉红楼哄哄玉儿尚可,只是长歌和红姨那么熟,一问便知究竟,到时候也就再难圆谎了。
绾萝抬眸看了看长歌,终究明白了他方才话里的意义,便道:“是,爹,我是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