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父母被我害死了。今后她就如我们的亲女儿一样!”
包惜弱笑道:“丧家之犬,仓惶顾逃,有甚么能够恭喜的。”
夜深了,丘处机不便久留,留下短剑便起家告别。
韩宝驹先去堆栈后的马廊,全金发去查问掌柜,少顷两人见面时韩宝驹道:“马是明天早上走的!”全金发道:“是有一个男人拉着车,带着两个女卷来住过,只是不是羽士。那拉车的是好马,有些刺眼,掌柜记得很清楚。看来丘处机非常改头换面了一番……当天早晨又有两个大汉骑马而来,面孔也近似郭杨两人。这几人都是住到第二天早上才走的。”
包惜弱反手收下两柄短剑笑道:“慈母多败儿,我若生下了孩子,必定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这般如何能练武成器。今后他大了些,我就让他持这把短剑,上全真教拜道长为师,全真乃是重阳真人道统,武林的泰山北斗,必能教他成材。”
丘处机暴怒而起,气的咬牙切齿:“东厂奸贼,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又马不断蹄的回店里煎药,他担忧郭杨二人与他们错过,早就在沿路留下的全真教的暗记,分开前也与郭啸天讲过。
“两位……路上千万谨慎!”
丘处机护送包惜弱,李萍往会稽(绍兴)而去,到了会稽他们便能够从曹娥江乘船前去外洋,逃过东厂的追杀。丘处机牵了四匹马,让李萍和包惜弱一人双骑的换,本身牵着李萍的马,以全真金雁功长途奔驰,他顾忌李萍有孕,也不敢太快奔驰。
“我随身没带甚么东西,就把这两柄短剑留给两个没出事的孩子吧!”
“道君天子以后,大宋历代官家都视之为不详,就连当今迁宫室往临安之际,都没有带上,以是才由八旗完颜家,由铁路运送往临安,被我半途连同别的花石纲与民脂民膏一并截下,别的财物当场散尽,唯独这一对短剑,贫道感觉有些意义,便随身带上了。”
丘处机初时有些惊奇,再三肯定后,才大笑道:“恭喜,恭喜……”
李萍笑道:“甚么不是时候,杨大哥与我家那位是结义兄弟,只恨生不是同日。现在他们两个的孩子倒是凑到了一起去,将来只怕也是好兄弟。”
“三哥,这下如何办?”
包惜弱豪放笑道:“江湖后代,何必在乎这点末节。”便伸脱手腕,让丘处机细心评脉。
……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肥大,带着一杆铜秤的怪人,也乘着一匹好马。
全金发累的够呛,看着韩宝驹神采奕奕,涓滴没有疲态的摸样,抱拳道:“韩三哥自去罢,陪你一个时候,从牛家村追到这里。我是累的不可,就算我还能撑,我的马也不可了!”
郭啸天见他终究从惭愧中走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为甚么不是我儿子,你女儿?”
“这莫非是那昏君所留的御前之物?”
丘处机又请包惜弱上车,包惜弱却抱拳道:“车上狭小,留点处所给姐姐透气吧!我也是江湖后代,赶惯了路的。”丘处机见她骑术公然纯熟,也就不担搁,丘处机与包惜弱一人一马,护送着李萍乘坐的马车,星夜兼程,夜里到了安昌镇。
“我本想护送两位出海,但此番变故,却叫我不得不起家回全真,借助先师的情分请来几位武林中,官府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为两位分辩解释,还你们一个明净。此事件早不宜迟……我这就启程,但愿来得及。”
包惜弱指着短剑上两个字道:“这靖康两字,莫非是道长给我们两未出世的孩子获得名字?”
包惜弱笑道:“你如何晓得他们是好兄弟,不是好姐妹?”
“恭喜夫人,也有喜了!”丘处机笑道。李萍欣喜掩嘴道:“我身子难转动,mm先前还经常笑我,现在也到我笑m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