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还够,她如何能死呢?
她被曾经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死死掐住了脖子,她没法答复,只能喘气。
正兴帝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疼惜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悄悄地吻过她的额头,如往昔般密意地安抚道:“朕不会杀你,你还没亲眼看着你的娘家母族是如何死光的呢。”
流莺出宫今后,皇后娘娘但是她衣不解带亲身照顾的,连姹紫她都不敢让她来接办。
正兴帝扭过甚去,凭她如何国色天香,他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高高在上的萧洒模样!
呵,一辈子对她好?
很多年前,两人恩爱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朝朝暮暮都痴缠在一起,永久也不分开。
嫣红俄然大哭起来:“陛下!皇后娘娘之前还是好好儿的呢!如何能够疯了呢?”
“顾懿君,你面上贤德,内心却当真暴虐!大要上云淡风轻澹泊不争,实际上早让流莺出宫去处你那位好二哥通风报信了!竟然还调拨他去天牢劫狱!”这才是他来此的真正原因,不然,他此生再也不肯看这毒妇一眼,正兴帝瞳孔微缩,呵呵地嘲笑起来,一双曾经执子之手的手俄然间攀上了她的脖子,然后一边诡异地嘲笑,一边渐渐地匀匀地施加着力量,他靠近她耳畔,咬着她的耳垂,轻柔呢喃道,“顾氏,你是不是还想着让你二哥来刺杀朕?”
顾懿君有力地将头靠在榻沿上。她想哭,但是眼泪已经干枯,再也流不出半滴了,她只能用嘶哑的嗓子,沙哑地在屋里疯叫。
想到之前,他籍籍知名,无财无势,不过是看在她娘家权势薄弱,才不得不将之心尖儿似的捧着,她欢畅了喜好搂着他脖子撒娇,活力了也尽管往他身上落拳头,而他也只能笑嘻嘻地哄劝安抚――他当时还是天子之子呢,为何还必须受制于这么一个傲岸又费事的女人!
顾懿君的脸烧得略微有点红,这么大动静的烂摊子摆在她面前,她也只是咳嗽了几声,并不说话。
“皇后娘娘?!”守在暖春阁外的嫣红听到动静,忙大声扣问。
呸,当真好笑。他现在统统的统统,都是本身争获得来的!
让二哥劫狱一事,她的确安排给流莺了,可她从未想过要刺杀他!
顾懿君嘲笑着看向正兴帝,口中作答:“……是陛动手滑,无甚大事。”
“贱人?呵……我的确是贱人。”顾懿君淡淡扫了他一眼,略带讽刺地嗤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