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锦闻言膝盖一软,差点儿就跪倒在地了。她,她是真怕了,要真被几个男人扒了裤子,她今后还要如何见人!
二皇子惨白着脸摇摇手,想要辩白却虚得连说话也提不起气儿来。
感遭到岑西锦紧紧掐着本身的胳膊,二皇子干脆乖乖闭上嘴,沉默不语地装出一副阅尽千帆的沧桑模样,看着就跟个陈腐的小老头儿似的。
在他们看来,寺人这类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东西,对国度的祸害程度完整不亚于红颜祸水。
“我……他奶奶的!”慕祈文闻言都快飚了,瞧这小红薯满嘴里说的甚么鸟玩意儿!刚才是谁抱着他大腿耍恶棍来着呀!
的确,广陵王世子并未对二皇子脱手,但他的行动,却实在欺侮到二皇子了。
岑西锦一番言语,不说令他们刮目相看,倒也让他们心中倍感熨帖。
!!
他们都是有些傲气的孔孟门人,总不能真去扒人家裤子吧,要真扒出个女儿家来,那可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岑西锦搀扶着衰弱的二皇子,眼泪汪汪地站在国子学的几位博士面前认错。
“说吧,你们如何就闹起来了?”
岑西锦决定使出大招儿,趁便再挤了好些泪花儿来,她一脸断交地说道:“有道是,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他们欺负主子,便是欺负奴婢!博士们方才也瞧见了,我们殿下连去厕轩都被人锁在里头了!另有,宫里的炊事都是姑姑们经心筹办的,从未出过岔子,也断不会出岔子的,殿下如何一来国子学喝了点水便腹中绞痛,奴婢心中有惑,需请太医来考证!”
成果还是二皇子抬起了藐小的胳膊强撑住她瘫软的身材,他悄悄握住她的手,轻声在她颤抖的耳垂边叮咛道:“别怕。”
如此,他也必须祭出大杀招,不然这一局他就真的输定了。
她的意义很明白,一句话,士可杀不成辱!那些加注于身材的伤害,比起精力上的欺侮,的确是不值一提。
急得慕祈文直跳脚,偏生插话又插不出来。他完整听不懂岑西锦在那儿之乎者也引经据典的说些甚么,但看人家神采倒是显而易见的,博士们对二皇子与岑西锦已经表示出了师长的慈爱。
慕祈文那小瘦子倒是浑身傲气地挺起胸膛站得离他们老远,表示不与之同流合污,实在他是怕再次被岑西锦抱大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