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那天的热诚,她再也不要想起。
“得嘞!”长汀挪了挪身子,盘坐在了他的身前,声情并茂的开讲了。
尘烟见此,骑马靠了过来。
长汀赶快转头看向他,“嗯……”
长汀围着他的身子转了两圈,详详细细的打量他有没有受伤,“我晓得你是死要面子活享福,那里有伤从速奉告我,别死撑着。”
长汀内心还在挂念着山贼一事,“那万一山贼来寻仇呢?”
“怎……如何了?”长汀怔怔看向他,脑袋不敢乱动。
花慕寒神态自如的撩了撩衣服下摆,“那就渐渐讲,不急。”
“这个卖艺的人,倒是晓得真很多。”
长汀抱着那一大堆吃的,往车上一坐,吃的眉开眼笑,还不时的喂小飞白一口。
长汀当即会心,冲他感激的一竖大拇指,又撩开了窗帘,狐假虎威的喊道:“尊主说要请我吃东西,花他的钱!”
“别说了,还是赶路吧。”花慕寒看了尘烟一眼,持续往林子外走去。
花慕寒瞥了一眼趴在车中的大男孩儿,淡淡点头,“让车夫不要赶的太急,我闭目歇息一下。”
花慕寒见她兴趣勃勃,目光四扫,拉着她走到一株大树下坐了下来,“在这里坐会儿,你把这个武松的故事讲给我听听。”
“呃……大抵十几个吧,都被我打跑了。”尘烟神采古怪的瞥了花慕寒一眼。
沧澜郡紧邻开阳城,次日中午不到,花慕寒等人就到了开阳东门。
长汀追畴昔,刚想跟尘烟斗上几句嘴,可瞥眸间,倒是神采大变,一把扯住了他的左胳膊,“你受伤了?!”
“呃……”长汀快速的骨碌着眸子,“之前,我听教我拳脚工夫的阿谁徒弟讲过一个故事。阿谁故事讲的是一个叫武松的大汉,接连喝了十八碗烈酒后,在一个山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猛虎。”
“也好,我先养精蓄锐。”长汀大大打了个哈欠,趴在车上昏昏睡去。
“主子。”尘烟在外唤道,“八殿……8、八少爷来接你了。”
长汀的脸颊上,不自控的爬上了两朵淡淡的红云。
花慕寒唇角轻勾,“到时,我再唤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