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君,我是臣,纵使床第之间可不分尊卑,但我与她终归不能享有真正划一的伉俪之情。
我强压心中的肝火,回身问道:“严大人另有何事?”
许寻是谁?几个月前帝都当中恐怕没有人能答上这个题目。
我听得怕,怕严闻舟再说下去我这不幸兮兮的绿帽王就要成了言情本中那些不珍惜娘子的渣男了。
几个月后,若再问许寻是谁,帝都中不能答上这个题目的人怕是少之又少。
许寻是谁?许寻不是谁。
“本来严大人想说的是这等小事,严大人实话实说为君分忧何错之有?”
还是本身的庄严?
严闻舟俄然被媳妇问道倒也无讶异之意,立即回道:“微臣觉得皇夫说的极其在理。”
至于这句话插得合分歧适他无需多想,正如这场选秀成果如何他也无需多想。
媳妇听罢眼中也带了几分笑意,赞成地望着严闻舟。
严闻舟说到前面嘴角带了几分笑意,笑着看了看媳妇,又看了看我,一副大好人和事老的模样。
看着笑容相迎的二人,我也不好再板着一张脸,显得我小肚鸡肠,只好嘴角一歪扯出一抹笑。
我撩袍跪下道:“臣无话可说,臣领旨。”跪得开阔,跪得干脆。
我点头表示承了他这句阿谀,又问道:“严大人可另有别的事?”
媳妇那神采一看就是在等候着甚么,她等候着我的下文,最好我和严闻舟一来二去的,最后变成一场堪比朝堂论争的后宫骂战,如许一来她便又能够在脑海中想一些相爱相杀的*段子了。
媳妇见我装傻,皱眉道:“八品县丞之子许寻,皇夫想起了来吗?”
“严卿所言也恰是朕所想,皇夫你另有何话可说?”媳妇笑着问道,一双美目波光流转,夺民气魂。
因而我不由又在心中暗道一遍:“去你娘的严闻舟。”
“不过既然这些秀男都是要服侍陛下的人,那么统统还是要看陛下的意义,既然陛下情意已决,那皇夫为何要让陛下难堪呢?何况论公陛下是君而大人是臣,臣服君命天经地义,论私陛下是妻大人是夫,大人作为一名好夫君莫非不该该顺服自家娘子的情意?”
抑或是她恩赐的爱。
另有何话可说?实在无话可说。
现在面对媳妇的诘责,我唯有装傻道:“臣惶恐,臣仿佛未曾记得秀男中有许寻这个名字,请陛下容臣细想半晌。”
“皇夫大人朱紫事忙,这么多秀男,大人一时忘了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望陛下息怒。”看来严闻舟方才一向说不上话也是有些憋不住了,现在能够说话的时候到了,他便插上这么一句表示他这个吏部尚书还在这里,找一下存在感。
按理说凭着媳妇对他的喜爱,他应当是此次选秀中的最大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