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她的固执,我跳上渔船,解开绳索,摇着橹桨驶离了河边。
古枚笛的神采有些不太天然,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艘远去的铁皮渡船,冒出一句令我胆怯心惊的话来:“那艘渡船上面……仿佛没有人!”
我捏了一把盗汗,忍不住回身冲着那艘铁皮渡船张口痛骂:“王八蛋!没长眼睛吗?”
半晌,爷爷敲了敲旱烟杆,幽幽说道:“你们能够赶上鬼船了!”
临出门的时候,古枚笛自但是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密切地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我俩看上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小伉俪。我嗅着她的幽幽发香,一颗心竟然微微有些乱了。在这之前我对古枚笛向来没有非分之想,但是自从她自称我的女朋友开端,我对她的感受模糊有了非常的窜改。
当我们到达河岸的时候,天气已经完整黑了,我们转头望了一眼黑漆漆的河面,心中升起冰冷的寒意。
铁皮渡船上面没有人?那……那它如何会在河面上行驶呢?
古枚笛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劲儿,她搂着肩膀说:“拓跋孤,我看……我们……还是……还是回家吧……”
我舔了舔枯燥的嘴唇,脊背上已经爬满了白毛汗。
爷爷咂吧了一口旱烟:“甚么怪事儿,说来听听?”
古枚笛仿佛看出了我的苦衷,她悄悄挽紧了我的胳膊:“总有一天,你也会碰上一个不顾统统和你在一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