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噙了含笑,悄悄的堵住了她的唇。
“你最坏了……”顾柔嘉声音渐次低了下去,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但是我就是喜好你坏,好喜好。”她声音愈发含混,好似没有睡醒一样,小奶音娇媚慵懒,沈澈喉结一滚,看着她发红的小脸,只感觉那样娇媚。
顾柔嘉顿时笑了:“我眼里内心本来就只要你。”她说到这里,忽又羞红了脸,也不敢去看沈澈,“你、你本日看我,是不是想早些要个孩子……”即使羞于开口,但她好想要个像沈澈的儿子,她想看看,小时候圆成肉球儿的九王殿下,到底是甚么样的。
现在气候尚冷,顾柔嘉每一日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家,连回门那日都是睡得迷含混糊之际被沈澈抱上了马车往顾家去的。顾家二老见了女儿返来,自是冲动得热泪盈眶,又絮絮的问过日子过得如何,这才勉强擦干了眼泪,又与女儿说话,沈澈只陪在顾柔嘉身边,别看此人平日里冷得短长,但在顾家二老跟前,言行举止皆是上上乘,昧着知己也找不出半点不当来。
传入他耳中的话就有些不入流,说甚么陆将军不是对王妃情根深种,怎的转头就喜好上了别人,可见不过尔尔。这还只是摆在台面上的,可不知私底下的话有多刺耳。
顾柔嘉不觉语塞,搅着他的衣带,想了半晌,还是怯怯的点头:“你心机那样绵密,我也猜不着……”还未说完,就听沈澈“呵”的一声笑出来,听得顾柔嘉头皮都麻了,当即扭糖似的缠了上去:“夫君,好夫君……”
即使对那档子事食髓知味,但顾柔嘉年事还小,又才经历了人事,那日她行走间不天然的奇特,天然是因为未曾福缘。为了她身子着想,自洞房以后,沈澈一向没有再碰她,现下她软乎乎的躺在怀里睡去的模样,实在勾人。
从宫中归去之时, 顾柔嘉另有几用心神不宁。哪怕的确是沈姸冲撞本身在先,但沈澈在宫中杀人,仅此一条就充足让人诟病,何况皇后此人阴鸷,哪怕沈澈不会亏损, 但必定疲于对付, 更何况,不知她会不会拧着齐修远和姐姐的事大做文章, 到时候腹背受敌,只恐顾不过来。
“我瞧嘉嘉精力甚好,那里有半点累的模样?”他模糊含了几分笑意,唇舌缓缓游移在顾柔嘉细致的肌肤上,他每吻一处,就像点了一把火一样,烧得她脑中一片浑沌:“你坏……”
他眯着眼,酸意都快喷出来了,顾柔嘉咯咯直笑,斜着眼去看他,低声道:“你如许酸,来日你我如果有了孩子,我都怕你趁我不重视将他掐死。”她一面说,纤细的小臂楼上他的脖子,“我本日与他说话,是要奉告他姐姐如何了,你信不信我?”
“你还小,我们不急。”沈澈勾唇笑得邪佞,换了个舒畅的姿式抱她,“先将身子将息好了,再要孩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