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瑶华表情不快,对上他调笑的嘴脸,更觉气不打一处来,强忍了不愉道:“味道么,年份差了些,如果留到年底再开坛,必定醇美更甚。”
宣楚帝当年非常痴迷过一阵酒水,见柳瑶华也好此道似得,不管对方身份,竟是端了酒坛举步而下与柳瑶华坐于一处谈经论酒,风骚自显,别有一番超脱。
“如何,爱妃莫非连如何管束下人都不晓得?”
柳瑶华一惊,身上已起一层薄汗,她还未按着太后所言做多甚么,可宣楚帝竟是晓得她的情意,全然按着她所想而做,心中不由擂鼓,模糊不安,忙道:“皇上这是何话,臣妾怎能看姐姐受辱……”
宣楚帝奉上本身的帕子为她擦拭,想到柳瑶华脖间的不经意的暴露的伤痕,另有那两个捂面的婢子,更加愤怒瑾凝夫人的不识汲引,这些年对方的霸道在理全数涌上心头,喊了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