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随定王前来的官员在酉时就已回了住处,此时政知堂内就只要定王一人夜读。
定王想要收回目光,却见远处一盏灯笼挑来,有人跟着灯笼挪动,正缓缓靠近政知堂。
他畴前可没在女人身上费过多余的神思!
她执刀而立,檐下昏黄的灯笼光芒覆盖着苗条高挑的身材,在她身上添了层温和。
这值夜的人天然是轮番来的,阿殷这队四小我,阿殷排在最末,本日按理该夏柯值夜。
快意噗嗤一笑,“幸亏女人还记得这身份,膏子我早就备好了,睡前抹上一层,保准明儿醒来时又白又腻――提及来,今儿女人去那边当差的时候,那位高司马来了,给了我一盒膏药,说是舒筋活络,消肿最好。”
不管是他偶然记错,还是成心为之,万事都得听他的号令。
“我瞧你是脑袋肿了,不如抹上去活络活络?”阿殷斜睨。
“她今晚值夜,不能乱走。”定王不再理睬在理取闹的常荀,竟自入了政知堂。
阿殷这侍卫当得很卖力,跟着定王出门时保护经心极力,回府后在他的政知堂外侍立,也是打了非常的精力,苗条的身姿立在那儿,腰背挺直,端倪如画,自成风景。
阿殷同夏柯换个眼神,各自以眼神同意更调这回值夜的挨次,夏柯道声“服从”随绝望的常荀分开,阿殷便又规复了松树的模样,侍立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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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几天,定王只是来往于州府和都督府之间,阿殷除了随他中间一段路以外,剩下的时候都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