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定王亦皱眉。
还是阿殷怜悯表哥,叮咛人去拾掇野味,叫冯远道先去安息。
想要旧话重提,阿殷仗着他已经消气,只一句“晓得错了”略畴昔。且定王跟崔恒的事已然被她套出,厥后的筹算天然也能猜测出来,临时没甚么要求着定王的,当即暴露本来脸孔,笑得非常对劲。直到回到别居住处,定王趁着四下无人将她按在榻上强吻,才算是服软认错。
待冯远道伴随嘉德公主拜别,阿殷这厢也换了身便于行路的衣裳,同定王出门。
定王带着阿殷将各自战果检视结束,嘲笑着看向冯远道:“冯常侍号称宫中第一神箭手,就只得这么点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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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本来烦乱的心境在此时却俄然窥见一隙亮光,他稍作思虑,便朝阿殷道:“你先找个处所躲着,别叫他瞧见。”
“另有空体贴这个!”定王持续黑着脸,扬开披风将她裹在怀中抱住,模糊的肝火自双臂传达。
两人步行而去,陪着崔忱坐了好久,便起家折返。
定王黑着脸低头,目光与阿殷对视。
这但是个阿殷最不待见的人,想了想,顺手折了树枝,袖箭般掷向定王身侧的青松。
“去北边的曲苑射猎!”嘉德公主看向阿殷,“嫂嫂要去吗?年节的时候,我还想着等嫂嫂返来一起打马球射猎去,盼了好久呢。”
这一闭眼,在整齐漏入的阳光下,更觉暖意融融,舒畅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