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好似不满,可那力道很轻,倒像某种口是心非的推拒,这一肘杵的含混横生。
他真的是昏倒吗?如何感受像是失忆了。
这一决计味着甚么,无需言语,他们都心知肚明。
严宵寒顷刻间静了。
肖峋:“严、严大人也不让您喝!”
烛影摇红,照见璧人成双。
手腕处传来温热触感,严宵寒是习武之人,手指不会柔嫩到那里去,按揉的力度却拿捏的轻重适中,无形中给人以安慰。傅深借着这点暖意做好了筹办,心说躲也不是个别例,因而倾身伸手去拿药碗。
第一口汤药流入喉咙时,他闻声严宵寒在头顶轻笑一声,像是很无法,又不得不放纵:“说来讲去,还是要人服侍……大少爷。”
统统人:“……”
“把你娇气的。”严宵寒回击将茶杯放回原位,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刚喝完药,明显喝甚么都是甜的。”
傅深瞳孔骤缩,如同被人自头顶重重一击,神采唰然惨白,不敢置信地一字一顿:“你是……采月?”
严宵寒笑了笑,语气有点不太天然:“你大抵不记得了……实在前两天你昏倒时,是能喝下汤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