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实在也有独占欲,但是不较着,严宵寒活蹦乱跳时他显得淡淡的,只要这时候才一股脑地发作出来。内心独一的动机是不管在都城还是在荆州,此人必须待在他眼皮子底下,至于齐王和差事,去他妈的。
他身上有种奇特的、令人放心的平静,能够是多年带兵练出来的气场,让严宵寒感觉哪怕面前是天崩地裂,有傅深在,也能为他辟出一方安宁之地。
严宵寒内心出现一点说不明的滋味,不全然是甜,仿佛另有几分难言的苦涩。本来应当出处他照顾傅深,却反倒让他在大雨里驰驱,要等他来救,在他身上纾解药性,还要让他为本身耗经心力……
傅深给他盛了一碗,开阔道:“我特地点的补汤,你腰不酸吗?”
严宵寒:“……”
他在严宵寒的背上一下一下顺着,像抱着个大孩子,待他略微安静一些,才握住他冰冷的手,牵着他走回屋里,把他按在床上:“地上凉,快别发疯了,归去坐着。我下楼找人煎药,趁便叫小二送热水上来。”
傅深刚好提着几个纸包上楼,两人在楼梯口来了个脸对脸。他没戴面具,那张毫无粉饰、锋利俊美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严宵寒的瞳孔里。
畴前顾忌着傅深的身材,洞房之夜都没敢干的事,他昨晚全干了。
人呢?!
不晓得他的膝盖能不能吃的消……
他端起碗常了口汤,感觉味道勉强还能接管,从中间拎了件衣服给严宵寒披上,号召他坐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