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手欠地捏捏他的耳朵尖,宠嬖之意毕现:“不回京,就得乖乖跟着我,不准乱跑,该吃药吃药,该治病治病,答不承诺?”
畴前顾忌着傅深的身材,洞房之夜都没敢干的事,他昨晚全干了。
他仿佛终究从倒置狼籍的恶梦中醒了过来,高度刺激带来的麻痹逐步为疼痛所替代,后果结果在他脑海中串连成线。碎了一地的明智被重新拾起、拼集,随后又被无数惊涛般活色生香的旖旎片段哗地冲毁。
“换个屁!”傅深的火腾地上来了,“这破事落在你身上跟落在我本身身上有甚么辨别?天下人离了你就活不了还是如何的?非要死犟!”
严宵寒下认识地点了点头。傅深就躬身在他眉心处亲了一下:“没事,不怕,你听话,万事有我。”
严宵寒眸光涣散地盯着头顶愣了好一会,才在狠恶的头痛里想起昨晚的各种遭际,先是误入圈套,然后被人救出带走, 半途昏倒过一会儿,等再醒来,傅深就呈现在他床前……随后是冗长的意乱情迷与翻云覆雨,他靠近失控, 很多细节影象都混乱不清, 唯独忘不了那种几近刻进骨髓、令人颤栗的欢愉。
翌日近午, 严宵寒于梦境中一脚踩空, 蓦地惊醒过来。
心弦似被人偶然拨了一下,严宵寒反应很慢地抬眼看他,惊奇像悠远的潮汐,虽未至岸边,已能感遭到模糊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