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身为御史,不便与将军在明面来往,故出此下策,还瞥包涵。本日冒昧请将军前来,是为了克日陛下担忧牵挂的那一件事。”
“陛下, 北方初定,百姓亟待疗摄生息, 朝廷新政才刚开端实施,恕臣直言, 此时不是动兵的好机会。西南题目能够先放一段时候,待朝廷规复元气,再议不迟。”
傅深偷偷看了一眼面沉似水的长治帝,在内心冷静感喟,预感到接下来又是一场暴风暴雨。
傅深:“愿闻其详。”
内里的日光铺天盖地,傅深带着满心寒意走出来,被热浪一扑,太阳穴顿时针扎似地疼起来。宫墙红的晃眼,没走几步,劈面又遇见了一个比宫墙还刺眼的红袍官员,两人视野订交,双双一怔。
“而雄师光复都城后,朝野高低一片飘飘然,传闻把您吹的天上有地上无,北燕铁骑都是天兵天将,攻无不克战无不堪。以是换成是别人领兵,他们或许还要衡量一下,但倘如果您领兵,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顾山绿苦笑道:“我上午进宫时,陛下正为安南三国的事大发雷霆。他授意都察院弹劾西平郡王,如许便可算是师出驰名。并且这件事,我看延英殿还真不必然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