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管家大费周章的将本王引到此处,该不会是请罪这么简朴吧?“楚燃慵懒的身姿隐在升腾的炉香中,忽明忽暗,配上她阴晴不定的语气,更加令人难以捉摸。
“罢了,起来吧……”本觉得死光临头了,谁知楚燃懒懒拿起一本奏折,不冷不热的飘了一句,轻抿着薄唇,不怒自威。
这、是如何回事?
被楚燃呵叱的神采惨白,一贯沉着沉稳的秦厉被吓得身子轻颤,以最虔诚的姿式蒲伏在地上,大义凛然道,“小的十年前入府,对炎王府经心极力,对王爷忠心耿耿,实不敢有所图谋,因为小人的忽视害的王爷几乎丧命,小民气中有愧,即便王爷要杀了小人,小人也绝无二话,但小人临死之前只要一言,望王爷千万谨慎王妃,王爷中毒当天,小的就守在门外,没有任何人进过王爷房间,小人言尽于此,悉听王爷发落……”
既然幕后黑手想要置她于死地,便不会这么等闲的善罢甘休,她便给她一个脱手的机遇,她如有侵犯之心,那便是自寻死路,她会亲手送她如鬼域!
“爷……”久久没有听到楚燃发话,秦厉局促不安的昂首望去,心中顿时没了底。之前的夜楚燃虽冷血残暴,但他跟在身边十几年,或多或少也能猜得几分,但面前的人却似飘忽不定的轻烟,喜怒不可于色,让人难以捉摸。
秦厉拧紧了眉头,想起公子交代他办的事,也不顾上其他,忙沉声道,”部属忧心王爷安危,便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竟发明……
目送他消逝在视野绝顶,楚燃方才垂下了额际的手,懒懒把玩动手上的玉扳指,那里另有一丝病态?
一旁走远的楚燃倒是笑的更加光辉,成心偶然的给两人制造小摩擦,制止御灵风和秦厉勾搭,她今后才气高枕无忧。
”有甚么事,现在能够说了吧!“楚燃抬手端起书案上的茶,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四周,淡淡的语气有着不容顺从的严肃。
“这……”秦厉额角滑落一滴盗汗,正踌躇着要不要点头之际,只听楚燃啪的扔了奏折,声音突然变冷道,“本王最讨厌别人的叛变,另有口是心非企图不轨的人,秦厉你身为炎王府的管家,最好时候服膺这一点,不然本王不能包管你的人头还能安然无恙的待在你的脖子上!”
正在御灵风腹诽之际,只见一贯冰脸阴狠的秦厉挡住了前路,略带敌意的看了他一眼,对着夜楚燃神采凝重道,“爷,部属有要事禀告!”
秦厉一起谨慎翼翼的服侍,将她带到了后山的书房中,点起袅袅凝神的炉香,泡了一杯上好的茶,起家退到了一旁,静候着她的叮咛。
楚燃一番软硬兼施的话,让秦厉毫无抵挡之力,暗叹一声满心折服,语气果断道,“王爷放心,小人必然守口如瓶!”
“多谢爷……”听到楚燃大赦的话,秦厉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反而压了大石头般堵得慌,七上八下的苦苦煎熬着。
夜楚燃见状,不慌不忙的将御灵风放下,笑的没心没肺道,“秦管家有要事与本王筹议,便费事王妃本身归去吧!
楚燃白了他一眼,鼻孔朝天傲慢的冷哼出声,“王妃多心了,本王是体贴本王的银子,想想本王赢利轻易吗?一个月才有那么一丁点俸银,你如果得了风寒,每副药还不得个十两八两,如果你病上个十天半个月,本王岂不是要一穷二白了,一会王妃该立立字据,今后借一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