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闻言,皱了皱眉,转过眼望向云裳,“可有此事?”
云裳赶紧道,“只是些小伤,不碍事的。”
“太医可瞧过了?”锦贵妃眼中闪过一抹泪光,赶紧道。
云裳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摇了点头,“现在我可不但仅是父皇的女儿,还是靖王的老婆。正如你所言,证据算得上是确实的,我如果去插手,恐怕适得其反。”顿了顿,才轻叹了一口气道,“并且,既然已经对靖王动手了,只怕跟踪我的人亦是不会少的,敌明我暗,我现在能够做的,不过是让暗卫暗中探查靖王的行迹,而后,静观其变罢了。”
锦贵妃没有开口,云裳亦是没有开口,倒是刘倾雅暖和地笑了笑,目光扫过云裳的脸,轻声道,“昨儿个王妃出了宫在回府的路上遇见了刺客,手臂上受了伤,传闻伤得非常短长。”
宁帝闻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震得怀中的晨光亦是醒了过来,张了眼正欲哭,便瞧见了宁帝笑得畅怀,立即就健忘了哭,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宁帝。
云裳转过眼瞪了浅音一眼,浅音便赶紧低下头,退后了两步,立在一旁不说话了。锦贵妃闻言,瞪了云裳一眼,便叮咛着一旁服侍的宫人从速去筹办些吃的来。
刘院正仓猝摆了摆手,将那红色布条层层拆了开来,拆到内里的时候布条便已经渗入了血迹,云裳微微蹙了蹙眉,目光淡淡地转向别处。
云裳点了点头,“走吧。”
云裳应了声,“昨日里另一名太医也这般说了。”
便在此时,已经有宫报酬云裳奉上了茶水,云裳微微勾了勾嘴角,道了声谢,抬起手接了过来,便在抬手的刹时,广大的袖子便滑落到了手腕之处。
云裳正欲接过话,便闻声门别传来宁帝的声音,“甚么太医?谁抱病了?”
“召的是哪位太医?”宁帝又问道,只是还未等云裳答复,便接着道,“太病院的院副本日当值,方才朕还召过他,郑总管,去将刘院正叫过来。”
云裳只得点头,“是,不过王爷已经召了太医瞧过了。”
刘院帮手猛地用力,便将那站住的布条扯了下来,云裳皱起眉头轻声惊呼了一声,面色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