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音找来一身绛紫色云锦裙子给云裳换上了,又找了件披风过来,有些踌躇隧道,“这裙子倒也不薄,现在这个气候穿戴恰好,只是王妃的左手手臂受了伤,这裙子衣袖非常广大,抬手间便会瞧见包扎伤口的布条,贵妃娘娘瞧见了定然会心疼,奴婢想着找件披风来遮一遮,可惜与这裙子色彩相配的披风没瞧见,这件绛红色的倒是勉强能够搭一搭,王妃你瞧?”
云裳笑了笑,“无事。”
云裳应了声,“昨日里另一名太医也这般说了。”
浅音才赶紧道,“昨儿个从宫中归去的时候,王妃在路上遇见了刺客,暗卫都被用计调离了王妃身边,当时只要王妃和车夫二人,车夫搏命护着王妃逃窜,王妃仓猝逃窜,不谨慎被刺客伤到了手,伤口极深。”
云裳的目光落在那披风上,沉默了半晌,才道,“披风便不要了,你再去找写红色布条来,将我这伤口再缠几圈,包得显眼一些。”
“伤口流的血干了,和布条沾到了一起,下官要用力将布条取下来了,王妃你忍耐一下。”云裳闻声刘院正声音沉稳隧道,便点了点头。
浅音对云裳的Xing子亦是非常熟谙的,见云裳洗漱了以后神态稍稍清楚了一些,才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正说着,却见管家带着一个内侍打扮的人走了出去,朝着云裳行了个礼才道,“王妃,锦贵妃派人来了,让王妃如果得闲,进宫一趟。”
进了宫以后,云裳便觉着很多宫人的目光都成心偶然地落在本身身上,时而传来几声窃保私语,云裳冷哼了一声,假装未闻,朝着斑斓宫而去。
云裳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摇了点头,“现在我可不但仅是父皇的女儿,还是靖王的老婆。正如你所言,证据算得上是确实的,我如果去插手,恐怕适得其反。”顿了顿,才轻叹了一口气道,“并且,既然已经对靖王动手了,只怕跟踪我的人亦是不会少的,敌明我暗,我现在能够做的,不过是让暗卫暗中探查靖王的行迹,而后,静观其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