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赶紧添了桌椅,皇后又道,“瞧你面色有些惨白,但是在牢中吃了苦头?从速去坐下吧,今儿个也莫要喝酒了,身子要紧。”
七王爷却并未仓猝到桌子后坐下,而是又朝着夏寰宇行了个礼道,“儿臣不孝,让父皇母后绝望担忧了,只是儿臣实在是冤枉至极,还望父皇与母后明鉴。”
夏寰宇目光在洛轻言脸上定住,看了好久,才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睿王所言倒是非常有事理的,来人,去将七王爷带过来,让他去洗漱一番以后到太极殿来。”
女子一弯柳眉似新月,眸子乌黑,眼角微微有些上挑,添了几分辩不出的娇媚,鼻子矗立却不失清秀,一张樱桃小嘴似张似合像是无声地聘请,殿中世人皆是有些失神。
云裳算是瞧明白了,整支舞说的是雅族女子共同所舞,可真正跳舞之人,却只要这白衣女子,那双眼睛倒是艳绝的,只是论起舞姿来,倒是差了宁浅很多的。皇后在本身的寿宴之上,向陛下保举了这么一小我,只怕是为了固宠而来的。
云裳淡淡地扫了一眼,实在这女子算不得极美的,起码是比不上宁浅的。只是因着方才的舞,加上那面纱的奥秘感,倒也算得上是有几分冷傲的。
洛轻言问完题目,稍稍顿了顿,才笑着道,“倒是王妃让我找着了目前为止我觉着最为公道的体例来处理此事,王妃说,如果忧心几个儿子自相残杀,为何不将那藏宝图分为几份,别离让几个儿子各自保管,如许一来,谁都没有完整的那一份,只能到时候几兄弟同心合力,才气够将那宝藏拿到手。”
那白衣女子赶紧盈盈一拜朝着夏寰宇施礼谢恩,“多谢陛下。”
“哦?竟是如此深厚的渊源呢。”皇后笑着转过眼看向夏寰宇,“陛下,淑妃mm自畴前些日子齐王去了齐州以后,便一向闷闷不乐的,如果能够有一个从小到大的玩伴一同说说话而,说不定表情自会好一些。”
说完,便又拍了鼓掌转过身子看着皇后道,“这支舞倒是极美的,只是寡人倒也是极少瞧见舞姬蒙面而舞的……”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拍了鼓掌,便有宫人鱼贯而入,手中持着灯笼,走到柱子前将殿中的灯都吹灭了,殿中顿时便暗淡了很多,只余灯笼红彤彤的光微小地亮着。
夏寰宇收回了目光,看着那白衣女子道,“既然如此,那便将这位青冥女人留在宫中吧,便留在淑雅宫好了。”
皇后正欲开口,却闻声夏寰宇的声声响了起来,“皇后对后宫中统统的妃嫔皆是照顾有加,寡人敬皇后一杯。”
夏寰宇闻言,亦是转过甚去望向沈淑妃,沈淑妃微浅笑了笑,只是笑意却从未达到眼底,“是,青冥与臣妾倒是非常熟谙的,青冥比我小七岁,我们两家住的近,她出世以后,便一向是臣妾带着的。”
洛轻言的话一说完,云裳便瞧见柳晋变了神采,目光中带着几分肝火。洛轻言又笑着道,“七王爷是不是真的与禁卫军暗里勾搭我不晓得,不过禁卫军保护的,是陛下的安危,陛下的安危自是大过天的,因此这禁卫军毫不能出任何岔子。至于七王爷,此事尚未查明,本日是皇后娘娘千禧的大好日子,自是该当将七王爷先放出来,等统统有了定论以后,是否有罪,又再做筹算了。”
“哦?”夏寰宇挑了挑眉,望向一旁面色有些惨白的沈淑妃,目光微微一顿,才道,“沈淑妃的舞跳得倒确切是不错的,不过这些年淑妃因为身子的原因,寡人倒是未曾见她跳过舞了,本日听皇后这么一说,倒另有些记念,叫上来让寡人瞧瞧,是不是雅族的女子个个都是能歌善舞的。”
两人喝了酒,便闻声内里有内侍通传的声音传了过来,“七王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