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令媛虽体弱，仍不弃肄业之志，其心可嘉，有此学子乃是我东林书院之幸。”
“先回府。”
大多数人都对空海大师满面敬佩，当然此中也不乏功德者，总想说点独特的观点，以期惹人谛视，让人高看一眼。
如何对劲失色之下把实话说出来了。脸上的高兴停滞，清算心境，胡九龄面不改色地改口。
厥后此事传到官方，故意机工致的平话人将此奇遇编成话本，在茶肆酒楼间大书特书，直把空海大师说得神乎其神。比起贩子琐事，布衣百姓本就对贵爵将相之事更感兴趣，这则故事很快传播开来。
见吸引了世人目光，面相刻薄的中年男人正对劲，中间便有人出声辩驳，“你当空海大师是你？人家是能把死人救活的活神仙，彻夜六合，用得着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样读书识字？”
“阿爹昨日刚去见了顾山长，说定阿瑶入青林书院之事。幸亏去得早，如果晚一天可就不是两方砚台的事。”
一边是致休的当世大儒，另一边是今上远亲皇姐信赖的红人，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途中路经宋家，恰逢宋钦文自内里返来，一身浅青色绸衫袍、浑身墨客温润气质，远远看上去的确是风采翩翩的少年郎。再想起方才议事时，山长言谈间对宋钦文的交口奖饰，他稍稍阴沉的心刹时又被阴云遮住。
“阿爹说得对，这等情面来往是应有的礼数。女儿只是心疼阿爹这般年纪，还要为这等事驰驱，跑去顾家说尽好话，阿爹对女儿实在是太好了。”
“两方砚台……阿爹贿赂顾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