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烈本觉得柳恒是过于谨慎,却不料果有敌军夜袭。也幸亏白天做的筹办将敌军挡在营寨以外。营寨中将士偶然候布阵。而救兵也定时到达,将敌军团团包抄住。
洪先生伏在地上,久久喂听得主子说话,人不敢转动。心中倒是垂垂安宁。
“诺。卑贱辞职!”
柳宗桓抿嘴道:“文将军当也知那些人有异!”
夜间营寨中将士早早得令歇息,枕戈待旦。及至半夜,全军便被唤醒,仍然躲在帐中。
洪先生听到秦王这话,心中一寒,躬身道:“卑贱明白。云将军忠心耿耿,卑贱心想,云先生已然为大王尽忠了!”
柳宗桓不待他说完,点头道:“八【2】九不离十。”
“如此最好。你且去吧!”
洪先生虽听得让他起来。他却不敢起。如果秦王此时降罪,最多皮肉之苦。如果不罚,确切被记在心中。今后稍有小错,便可变成大祸。
“别的,定要查清云三是否死了。如果没死……”
云三便是帅军前期劫粮的将领。
那些俘虏现在也不好措置。鞠问清楚了,只会与秦王撕破脸。如果就此放了,又担忧他们伙同四周秦王军队再来挑衅。如此便只能先将人带回肃州,交与柳恒再做决定。
清算好疆场,粮队便生火造饭,吃完恰好天亮,粮队便在两支策应军队护送下加快行军速率向肃州而去。
彻夜各种,令文烈对运筹帷幄的柳恒佩服万分。他也看出那些敌军不对,但既然师如此,更要鞠问才是。柳宗桓将人放了,他自是不解。只柳宗桓乃柳恒之子,他又觉得是柳宗桓早有战略,这方才等周侧无人才悄声问出心中迷惑。
此时文烈听柳宗桓这话,又看他神采,心中一跳,轻声问:“莫非那些人是秦……”
秦王挥挥手,让亲兵出去,这才笑说:“柳恒名将,公然名不虚传!”
“天亮后,我等护粮队前去肃州。这批粮草事关肃州五万雄师安危,我等不得有半点差池。那些俘虏固然可爱,但毕竟是我大齐将士,不过是服从而行,现在只需将其制住,先回肃州再说。”
只是现在劫粮失利,且丧失数百马队。
此时晾着他,与他反是功德。此时他已是保下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