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忠拱拱手,回身便走了。
黄自忠突入,见到的便是柳宗桓说的练军短长的冯参军,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口中还喃喃自语。
那将军看一眼天上,说道:“传令下去,全军调集!”
冯梓没想黄自忠来是为了这事。只是他从未体系修习过兵法。他如何指导?
及到二更天,兵士睡得正香,却被人唤醒。还带着含混中,柳恒命令马含枚,蹄裹布,便又在月光中连夜向南急行军。竟是比白天行军更急。
营中乃是运往肃州的运粮队和护粮队。粮草堆在营寨中间,加上本日迎头碰到肃州赶来要护粮军,故而营寨又显得极大。
那人低声说:“白天那三千兵马可也在营中?”
他面上沉重,说道:“参军公然没法?大总管命我等一旬内炼成马队。当是估计十今后便要接战。若马队只会不灵,上疆场未接敌便要自乱阵脚。”
时至半夜三刻,明月西垂。营寨西边数里以外,一道地堑内桂鬼影憧憧。偶尔传出马匹响鼻之声,在空旷喧闹处尤其清楚。
他带着马队先是想着东方前行,一起上每行进数里,便俄然勒马,号令军队集结。如此数次,军行列队速率便快了很多。
那黑影冲到地堑边上,翻身上马找到一人,低声说道:“将军,那营中防卫极松。现在只要十余尖兵。营中悄无声气,想来是都睡着了。”
“命:福州马队自成一队,其他自行当场组建成两队。一刻内完成。不得有误。”
一刻钟以后,三队马队便摆列整齐。柳宗桓这才稍稍对劲,又临时任命了三名队长。这才持续前行。
营寨中灯火透明,天空中无一丝云。月光冷冷映得地上,发白。
如此一起阔别肃州,行至数十里以外后,柳宗桓又号令军队转向南边。天刚入黑,他便要求兵士吃干粮,然后歇息。
黄自忠见状,便肯定冯梓不是傻子。他拱手回礼,道:“某冒昧前来,只因大总管命某一旬内练出一向马队。某观柳将军所辖将士,令行制止。柳将军对大总管之命毫不担忧。便问其故。得知柳将军得冯参军所授兵法,方才心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