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柳宗桓说肃州缺粮,他身上倒是有粮,虽未几但供应五万人马到也能支撑三个月。只是他能拿出来吗?
公然,柳宗桓点头说道:“秦王麾下十五万雄师镇守玉门关大泽湖一带抗击突厥,瓜州又清坚壁野,虽有流寇,但百姓都转入瓜州,北边火线到也安稳。南边甘州鄯州在也临时临时挡住了吐蕃人来路。”
柳恒想都没想,便说:“明日将军粮匀出出来。各军省些用。”
此次柳恒倒是开口了:“诸位将军请起,明天无需如此。”
冯梓晓得此时柳恒恰是要立威的时候,他与柳恒算是一起的。这时可不能拖了后腿。也不管头发未干,便那样扎了起来,换上换上衣服仓促出了营帐。
拿出来,不管别人当他仙还是妖,他都不再是人了。何况,恐怕百姓兵士说他是仙,天子也要下旨说他是妖。
这是天已经全黑,营盘已已经架起火盆,影影幢幢的显得非常幽深。他快步来到主账,看到这主账中尚只要柳氏父子。其别人尚将来到。
现在账中并无别人,柳宗桓也不将冯梓当外人,说道:“父亲,明日诸位将军定然提出军粮不敷。现在父亲初来乍到……”
“处所竟然不供粮草?”
冯梓当即见到其别人纷繁到在账中单膝跪下,他也忙在前面单膝跪下。只听将军们齐声拜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他眼下之意,是柳恒上任了,若不能处理这军粮题目,没法收收伏军心。
柳恒天然晓得此中短长。他沉声问:“各军中军粮上可用可用几天?”
冯梓还在擦擦着头发,账外长乐派来随他参军的亲兵禀告:“参军,柳参将遣人来报,大总管升帐。请参军速去主账。”
现在看柳宗桓神采,仿佛环境比他想的还要严峻。
柳恒也正担忧此事。他沉吟半天,说:“明日,我寻廖刺吏商谈此时。”
冯梓听得这话,心中似有所悟。这秦王将肃州粮食搬空,说不得是想通过粮草节制柳恒麾下兵马。
他将身上的泥垢洗濯掉,连长发也洗了。便是在洗漱时,他亦在踌躇。
冯梓倒吸一口气。粮草将尽?这是要性命啊。没了粮草,军队越多,伤害越大。
柳恒等世人都起家,便清出兵符绶印。如此一来,他便是没有圣旨任命,有天子手谕,又有兵符绶印。也便名正言顺统领这十三路救兵。
“你军中另有几日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