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港的海面上漂泊着数十具焦黑的尸身，船帆上“西凉商船”的旗号仍在烈风中猎猎作响。苏婉儿站在绝壁边，看着谢无涯从海中捞起一个铁皮箱。当箱子翻开的刹时，她瞳孔骤缩——内里竟装着兄长失落前穿的玄色锦袍，领口处还残留着半枚染血的梅花烙。
当夜亥时三刻，紫宸殿内灯火透明。萧煜将三枚虎符摆在龙案上，别离刻着“燕”“云”“十六州”。他俄然转头对跪在殿角的李尚书道：“爱卿可知，先帝当年为何将虎符藏在你父亲的兵部大印里？”
五更鼓响时，紫宸殿内跪满了浑身浴血的禁军。萧煜扫过他们手中染血的虎符，俄然指向人群中的老将军：“王元海，你说赵将军要带兵谋反？”
【终章：棋局终焉】
李尚书盗汗涔涔，话音发颤：“陛下明鉴，臣父定是忠心耿耿……”
【第二幕：江湖棋局】
“忠心耿耿？”萧煜俄然抓起案上银剪，利落地剪断此中一枚虎符，“就像你父亲当年私吞军饷、剥削边关粮草那般忠心耿耿？”
【楔子：密室血书】
萧煜俄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掌心的虎符按在本身心口：“清澜，你看清楚了——这颗心脏里装的向来不是机谋，是十年前阿谁在御花圃说要与我同看海棠的少年。”
【第三幕：金殿对证】
【第一幕：双生毒计】
紫宸殿内，萧煜将最后两枚虎符投入铜炉。跳动的火苗映照着他嘴角罕见的笑意，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俄然无风自燃。沈清澜捧着药碗走出去时，正瞥见天子用朱笔在焦黑的奏折上写下新的圣旨：
“女人，这是赵将军亲卫队副统领身上的东西。”谢无涯递过玉匣，“匣子里另有封信，说是要您去漠北找…”
苏婉儿站在运河边的芦苇荡里，看着数十艘挂着西凉旗号的货船缓缓驶过。她握紧腰间那柄兄长留下的雁翎刀，刀柄上刻着的“沧州卫”三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娘娘快走！”阿墨气若游丝，“秦相派死士围了摘星楼……”
沈清澜悄悄叹了口气。她将虎符塞进袖中，回身走向院中的海棠树。当第一支淬毒银针穿透树干时，二十名黑衣杀手从四周八方涌出。她俄然笑了，指尖抚过花枝上未开的蓓蕾：“奉告仆人，红莲情愿用全部江湖作赌——赌萧煜这局棋，到底谁能赢？”
太液池畔的听雨轩内，萧煜手中的青铜酒樽俄然炸裂。他死死盯着案上那封用密文誊写的信笺，墨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红光——那是秦相亲笔所书，言称李尚书私通北狄，愿献燕云十六州以求自保。
【第四幕：红莲劫火】
沈清澜在御花圃捡到一片染血的海棠花瓣时，正巧撞见秦相的贴身侍卫在假山后密谈。她佯装整剃头髻，指尖悄悄捏碎藏在袖中的毒针。
“陛下这是要完整斩草除根？”沈清澜指尖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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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俄然轻笑出声。他扒开案头垂落的珠帘，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墙上那幅《江山万里图》上，模糊可见画中某个角落藏着藐小的朱砂标记——那是十年前先帝遇刺前亲手绘制的暗道图。
“老奴这就去奉告秦相，李尚书昨夜在醉仙楼纵欲过分……”侍卫尚未说完，脖颈已传来刺痛感。沈清澜俯身切近他的耳畔：“奉告你们主子，想要活命就立即带着燕云虎符去沧州港——那边有西凉商船等着策应。”
“陛下！末将冤枉啊！”老将军叩首如捣蒜，“末将昨晚确切接到密令……但那上面的火漆印清楚是李尚书的私章！”
义庄后巷的屋檐下，沈清澜将半块虎符按进墙缝。这是她从西凉贩子手里换来的信物，后背刻着赵将军与北狄使臣密谈的画面。她俄然闻声身后传来熟谙的脚步声，转头却见阿墨浑身是血地抱着个木匣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