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江湖暗涌】
【终章:赤色拂晓】
苏婉儿反手将毒粉撒向空中,银色粉末如蝶群般扑向保卫。当她撬开底舱暗格时,瞳孔突然收缩——成箱的玄铁箭镞上,竟刻着萧煜即位大典时赏赐给赵将军的徽记。
血水染红池面时,她摸到池底一块凸起的青砖。砖下暗格里,半枚虎符正泛着幽幽寒光。
“娘娘,赵将军的副将求见。”大宫女捧着漆盘跪在珠帘外,“说是要献上李尚书私通北狄的铁证。”
剑锋穿透屏风的刹时,殿别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谢无涯提着滴血的马灯走出去,灯下鲜明是副将的尸身,胸口插着半截断箭,箭羽上沾着西凉特有的金粉。
雁门关外,萧煜站在尸横遍野的疆场上,手中长剑仍在滴血。标兵跪在他面前颤抖:“赵将军残部退守阴山,但……但粮草中发明了红莲构造的印记。”
【楔子:暗夜惊雷】
萧煜蓦地回身,虎符相撞的脆响在地宫回荡。拼合完整的符身上,鲜明是北狄王庭的地形图,而标注的暗道出口……竟在秦相府邸的后花圃。
沧州港的浓雾中,苏婉儿踩着湿滑的船板跃上船面。二十艘西凉商船悄悄停靠在船埠,船帆上绣着的红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血光。
沈清澜俄然轻笑,发间玉簪突然炸开,毒针如暴雨般射向刺客。趁着对方闪避的间隙,她反手抽出藏在裙裾中的软剑:“归去奉告秦相,他藏在太庙夹墙里的三万私兵……陛下早就备好了火油。”
子时的更鼓刚敲过三声,御书房的地砖俄然裂开一道细缝。萧煜手中的朱笔突然停顿,墨汁在奏折上晕染成狰狞的狼首图腾——与三日前沧州港沉船上发明的纹样如出一辙。他俯身撬开地砖,一枚锈迹斑斑的青铜匣中,竟躺着半块刻有北狄笔墨的虎符。
“不,是输得完整。”萧煜望向阴山方向升起的黑烟,“苏婉儿带着赵将军的头颅远走江湖,而朕……”他俄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排泄暗红血丝,“毕竟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匣底暗红的血字:“欲破此局,先断其翼。”
“娘娘可知,这池底埋着先帝最宠嬖的丽妃?”沙哑男声在耳畔响起,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抵住她咽喉,“若不想变成下一具白骨,就把虎符交出来。”
“陛下公然找到了。”沈清澜提着宫灯走出去,灯影摇摆间,她袖中滑出半枚虎符,“十年前丽妃溺毙于此,先帝却将本相藏在虎符中——您猜这上面刻的是甚么?”
“清澜,你早就晓得。”他握住她冰冷的手,“当年丽妃底子不是溺亡,而是发明了秦相通敌的证据。”
殿外俄然传来喊杀声,谢无涯浑身是血冲出去:“陛下!秦相带着私兵杀进宫了!”
千里以外的沧州港,苏婉儿将兄长的断剑埋入沙中。海风卷着燃烧的船帆掠过她鬓角,恍忽间又闻声阿谁雨夜,少年帝王在宫墙下对她说:“待天下承平,我许你江湖。”
【第五幕:龙渊本相】
“女人,第三艘船的底舱有动静。”阿墨抬高声音,短刀已出鞘三分。
沈清澜轻笑一声,将密信投入香炉。青烟腾起的顷刻,她俄然抽出袖中软剑刺向屏风:“李尚书三日前暴毙,赵将军倒是会挑时候送证据!”
五更时分,萧煜在太庙地宫扑灭三炷香。香案下的暗格缓缓翻开,暴露先帝亲笔所书的《罪己诏》。当他读到“燕云十六州之失,实为秦氏通敌”时,身后俄然传来环佩轻响。
【第三幕:深宫杀机】
“本来五年前兄长押送的‘赈灾粮’,竟是这些东西。”她指尖抚过箭镞上的梅花烙,俄然闻声头顶传来熟谙的笛声。回身的顷刻,三支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钉入船板,箭尾系着的丝绦上,鲜明绣着沈清澜最爱的海棠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