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俄然轻笑,扯开衣衿暴露心口的狼纹刺青。那是北狄圣女才有的印记,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金红:“陛下可还记得,当年是谁在狼群中救你?”
场景五:太庙·焚天祭礼
沈清澜俄然握住剑刃逼近,让锋刃抵住心口:“陛下无妨猜猜,现在苏婉儿是否已找到真正的遗诏?”
“朕娶的是沈家嫡女,不是阿史那澜。”剑锋刺入她肩头,萧煜眼底映着滔天火海,“奉告朕,三年前母妃棺中的狼头金冠,是不是你放的?”
染血的玉扳指滚落掌心,内侧刻着萧煜的私印。苏婉儿浑身发冷,那清楚是萧煜弱冠时她亲手所赠!
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皇陵方向腾起赤色烟云。
场景四:销魂崖·雾锁千刃
地宫俄然震颤,无数毒蛇从墙缝涌出。老者癫笑着扯开人皮面具,竟是拓跋弘:“现在明白了吗?你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过河卒。”
场景三:演武场·血淬银枪
箭矢破雾而来,洞穿拓跋弘咽喉。萧煜的玄甲卫如黑潮涌出,他挽弓立于山颠:“皇后私通内奸,给朕拿下!”
她将半枚虎符按在案上,虎目处镶嵌的北狄血玉泛着幽光:“奉告拓跋弘,我要的不但是赵将军的人头,另有萧煜亲征的调令。”
苏婉儿踩着人皮灯笼投下的碎影,腰间新铸的“青鸾令”撞得叮当响。三日前她血洗赵家暗桩,现在却在这肮脏之地寻人——阿谁在兄长骸骨旁刻下“沈”字的仵作,传闻就藏在最深处的人牙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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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赤膊立于暴雨中,银枪挑飞第十七个死士的头颅。血水混着雨水在龙纹砖上蜿蜒,绘成诡异的图腾。秦相被铁链锁在观战台,浑浊的眸子映着满地残肢。
银枪破空钉入他肩胛,萧煜掐住他脖颈提起:“你觉得这类把戏能乱朕心神?”
窗外忽有瓦片轻响,沈清澜袖中银针疾射,却只刺中一只黑猫。黑袍人低笑:“娘娘的猫儿,倒是比禁军更警悟。”
“女人找老朽?”佝偻老者从尸堆后转出,手中头骨灯映亮他缺失的右耳,“三年前验尸时,我在苏淮将军肋骨上发明这个。”
沈清澜的马车在绝壁边急停,车辕上插着三支青鸾箭。苏婉儿自浓雾中走出,剑尖挑着那枚玉扳指:“渭水河边的断箭,御书房暗格的毒酒,另有这个……你还要骗我到几时?”
场景二:鬼市·白骨为灯
列祖牌位在火光中倾塌,萧煜持剑立于祭坛中心。沈清澜的华服被烈焰舔舐,九尾狐面具寸寸龟裂:“你早知我是北狄暗桩,却还要娶我?”
惊雷劈亮秦相袖中寒光,淬毒的匕首直刺萧煜心口:“那如果加上这个呢——”他抖开染血的肚兜,上面绣着北狄狼图腾与沈氏徽记!
“陛下可知,沈家书房暗格里藏着甚么?”秦相咳出血沫,“不是遗诏,而是你母妃与北狄可汗来往的情笺!”
沈清澜的指尖抚过积灰的铜镜,镜中倒映着班驳的《璇玑图》。这是前朝废后的寝宫,现在却成了她与北狄密使会晤的暗室。香炉中青烟袅袅,裹着西域曼陀罗的甜腻,劈面黑袍人袖口的狼纹若隐若现。
场景一:冷宫·残香暗涌
“三皇子要我带句话。”沙哑的嗓音刺破沉寂,“当年渭水河边的承诺,该兑现了。”
“若我说这些皆是萧煜布局呢?”沈清澜翻开车帘,暴露身后昏倒的拓跋弘,“三皇子身上有北狄王庭的密档,足以证明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