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后的西戎部众的斗志跟着羌罗身故,全都烟消云散,在大甘铁骑冲杀之下,瞬息便如大水中的小石块,被淹没的无影无踪。
苦苦支撑数招,败像已成,无法之下,羌罗扔动手中的巨斧,赤手空拳向李落轰去,没有巨斧拖累,拳风吼怒,一如两把战斧截住了李落的长刀。
俄然,羌罗微感咽喉一痛,仿佛甚么东西卡在了喉咙当中,身上的力量刹时被抽的干清干净,羌罗放动手,才现本身不知何时已经把李落逼了归去,四周西戎部众怔怔的看着本身,就是被大甘士卒砍到身上都忘了躲闪。
羌罗心中一沉,本身所习内功本是西戎武林的绝学十象力决,内力浑厚霸道,只是在李落的刀下,尽被割开,而李落的长刀却能沿着内劲的空地探到本身难防之处,轻重变幻,常常本身有力都无处可施。
几招过后,李落刀风一转,刀势暴涨,一刀重过一刀,羌罗大喜,大喝一声,提起双拳迎上。
东北谷口。
“大将军,您千万莫看轻本身。”迟立吃紧道,“末将和呼察冬蝉跟在大将军身后看得最为清楚,大将军单人匹马就能破开西戎大阵,数招之间就能斩落西戎第一懦夫,这份武力,莫说是我们牧天狼,就是放眼全部大甘也没有多少人能做到。”
李落一笑道:“迟将军不消如此,李落不过一介凡人,只是有个好些的家世罢了,此次一役,也多亏将士们不畏死,奋勇杀敌,再者西戎心存轻视,才气有本日之胜,和我没有多大干系。”
李落手中的长刀诡异多端,跳脱无度,尽向着羌罗内力不到之处拂过。
迟立上前一步,拱手一礼道:“大将军,请恕末将先前怠慢之罪,末将实不知大将军智谋武略如此惊人,迟立坐井观天了。”说完深深一礼,呼察冬蝉也仓猝跟上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