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古点点头,似有几分恋慕的看着牧天狼几将,李落暗自一叹,在朝局疆场当中,岂是少了些称心恩仇,怕是云无雁也不肯说的太多吧。
李落展颜应道:“这有何难,太叔兄不急着归去的话,一起到我贯南大营住些光阴,甚么时候想走了再分开,就怕到时候我不留你,太叔兄本身就想走了。”
太叔古岔开说道:“大将军,这个拜火穆宗,我看他用心不善,诸位将军似是不如何放在心上啊。”
太叔古赶紧伸谢,回道:“不消了,吃饱啦。”
云无雁笑道:“他是拜火军中主帅,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方才恐怕是有挟大将军令我牧天狼之心,不过现在西域局势变幻莫测,我大甘军中另有缔盟之信,还不是兵戎相见的时候,这等事见怪不怪,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
天气渐晚,世人兵行极速,倒也不惧有旁人可追踪埋伏,云无雁见世人多少都有了些疲态,与李落商讨一番,找了处背水之所,安营扎寨,待明日天亮以后再行赶路。
“很好啊,我还想多吃几顿。”太叔古笑道。
木萧下几人和牧天狼一一见礼,脚下却未曾逗留,只是几人久在疆场当中,除了唐宋两家,木萧下虽在江湖当中申明显赫,军中几将倒不甚清楚,只是非常客气的酬酢了几句。
呼察靖另有再说,云无雁见李落神情萧索,轻咳一声道:“女人说的是,呼察将军,记得今后得饶人处且饶人。”
太叔古诸人死里逃生,早已是困乏难耐,饥肠辘辘,俱都吃了很多饭菜。太叔古打了个饱嗝,叹道:“枉生了半辈子,还从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菜。”
云无雁三人也是一愣,云无雁讶然说道:“风云际会,看来末将错过功德了。”
呼察靖细看了几眼,道:“难怪这么心……善,这些年贺一天的胡匪但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斩草就要除根,留不得,等他们缓过气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流云栈看着呼察靖,轻声唤道:“呼察将军。”
李落和声接道:“木先生言重了,倘若我归去卓城,先生若在中府,还请卓城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