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李落,这些财物他日你都可取回,莫忘了你方才所说,祸不及妻儿。”说完窦胜挥刀自刎,却死不瞑目。
倪青看着已经吓作一团的四名怀王侍卫,问道:“大将军,他们。”
李落看着已渐冰冷的怀王,淡淡说道:“你如何想的,都算是我心中所想吧。”
“好,西征雄师重排八营,军中除副帅外,增设长史参军一职,行智囊之责,别的诸将领八营将军,重整雄师。”
“末将在。”戚邵兵伏地回道。
“末将在。”呼察靖低声应道。
“杀。”
众将皆都私语一番,连连点头,如能有本身的名号,确能鼓励军中士气。
几名校尉被这宁远将军踢飞才反应过来,刚掉出帐外,就听几声闷哼,便没了声音。宁远将军心头寒,苦涩说道:“大将军,此事与士卒无关,请大将军放过他们,末将甘心领罪。”
众将相互看看,都不再有贰言,只是呼察冬蝉小声嘀咕了几句,想是不舍得牧州游骑的名号。
刘策起家,沉声应道:“请大将军言令!”
余下四名校尉相互看了一眼,低头回道:“末将愿为大将军效力。”
过了少顷,中军窦胜部众校尉及一名宁远将军被带到中军大帐,刚进大帐,俄然瞥见地上窦胜的尸身,几人大骇,宁远将军侧腿横扫,将身后跟出去的几名校尉踢向帐外,大喝道:“快跑!”本身拔刀在手,立在帐门处。
付秀书一想,事已至此,多忧无益,便站起家来,低声给中间几人说道:“你们站起来。”
呼察靖大笑一声道:“大将军,你但是藐视人了。虽不知刘将军的幽州军如何,但我牧州游骑想杀这怀王和窦胜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哼,这帮无能之辈,死的多些,我大甘的百姓过的就能好一些。”
帐帘翻开,刚才被付秀书踢出帐外的四名校尉被倪青倪白几人提了出去,扔在地上,付秀书抬眼一扫,却见几人只是被制住,没有性命之忧,忙说道:“多谢大将军不杀之恩。”
“刘将军不消担忧,军中各部需求重整的未几,还是由原各部将领辖制,只是自本日起就没有幽州军和牧州游骑之分,今后就只剩下西征雄师。”
“好,付将军且留下,你们四人先回营,安设营中将士。”
李落看了看五人,说道:“你们都起来。”
“这,大将军,如此阵前重整雄师,如有乱象,让西戎雄师得了空子,恐怕我军会猝不及防。”刘策想了想,谨慎出言说道。
过了半响,也没有争出甚么成果,俄然呼察冬蝉扬声说道:“好了,哥哥,你也别吵了,还是让大将军起个名字吧。”
李落看看刘策,刘策接道:“大将军,这宁远将军叫付秀书,在军中为人尚算朴重,窦胜部浩繁亏他大力节制,才气勉强行军。窦胜军中,唯有付将军另有些将才。”
“将怀王侍卫全数斩杀,不留活口,其别人等临时收押。”
帐内重堕入了一片沉寂,呼察冬蝉退后了几步,离李落远了些,一脸惊惧的看着李落,心中动机纷杂而至,想着这一起上的李落,仿佛便的极其陌生。
刘策石冲对望一眼,领命而去。
顿饭工夫,呼察靖回帐复命,怀王帐下三百一十二名侍卫全数斩杀,其他十二名侍女也被收押起来,牧州游骑死伤一十六。李落点点头,令呼察靖帐下候命。
李落摆摆手道:“不消,我自有定议。怀王由我所杀,想必过不了几日,王城中也该收到动静了。”说完看了帐中的倪青四人一眼,倪青心中一惊,仓猝将头低了下去。
李落一笑道:“刘将军与我不谋而合,雄师名号不知诸位有何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