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不消担忧,军中各部需求重整的未几,还是由原各部将领辖制,只是自本日起就没有幽州军和牧州游骑之分,今后就只剩下西征雄师。”
“好,付将军且留下,你们四人先回营,安设营中将士。”
帐内重堕入了一片沉寂,呼察冬蝉退后了几步,离李落远了些,一脸惊惧的看着李落,心中动机纷杂而至,想着这一起上的李落,仿佛便的极其陌生。
戚邵兵和秦叔童皆一愣,互望了一眼,点头应是。
付秀书一想,事已至此,多忧无益,便站起家来,低声给中间几人说道:“你们站起来。”
付秀书刚才瞥见帐中另有一具怀王尸身,不由嘴中苦,此时听到李落言道有事相商,忙应道:“请大将军示下。”
李落看着已渐冰冷的怀王,淡淡说道:“你如何想的,都算是我心中所想吧。”
付秀书惊道:“大将军,你但是要和西戎决斗?”
“将怀王侍卫全数斩杀,不留活口,其别人等临时收押。”
刘策点点头道:“大将军所言不差,军中如果还是各部分离,难保疆场上不会各自为战,殆误军机。只是这征西雄师的名号听起来和狄将军的差不了多少,不若大将军为雄师重起一个名号。”
过了半响,也没有争出甚么成果,俄然呼察冬蝉扬声说道:“好了,哥哥,你也别吵了,还是让大将军起个名字吧。”
众将相互看看,都不再有贰言,只是呼察冬蝉小声嘀咕了几句,想是不舍得牧州游骑的名号。
几名校尉被这宁远将军踢飞才反应过来,刚掉出帐外,就听几声闷哼,便没了声音。宁远将军心头寒,苦涩说道:“大将军,此事与士卒无关,请大将军放过他们,末将甘心领罪。”
余下四名校尉相互看了一眼,低头回道:“末将愿为大将军效力。”
付秀书几人一愣,没想到李落竟肯放他们拜别,俱都心中一凉,难保不是李落已经生了杀心,如果离营,半路大将他们全数劫杀,皆都沉默不语。
宁远将军一愣,寂然说道:“大将军,西征一起,我部将士不遵将令,在军中仗势欺人,更借机敛财,强抢民女,违背军纪,按律当斩。只是这些事都是我们几个将军做的,麾下的士卒只是服从行事,怪不得他们,还请大将军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活路。”说完解下刀,跪倒在地。
付秀书心中悄悄苦笑,没想到本身在别人眼中,才勉强够得大将才之称,正自考虑之间,就听李落说道:“把他们都带出去。”
几个侍卫还没来得及告饶,已被倪青四品德杀当场,将尸身拉出了大帐。
“是。”刘策与付秀书同声应道。
几人挣扎着站起家来,浑身颤抖不止。李落见几人站起来,接道:“窦胜在军中所为何事,你等心中比我更清楚,也不消我再多费口舌了。本日找你们过来,只要一事,听听你们的意义。”
“末将在。”呼察靖低声应道。
过了少顷,中军窦胜部众校尉及一名宁远将军被带到中军大帐,刚进大帐,俄然瞥见地上窦胜的尸身,几人大骇,宁远将军侧腿横扫,将身后跟出去的几名校尉踢向帐外,大喝道:“快跑!”本身拔刀在手,立在帐门处。
李落点点头说道:“从本日起,诸位便是同阵袍泽,众军划一,不成再有之前的事生,刘将军辖制各军,不成再结私怨。以往各军之间的罅隙,本日便一笔取消。”
“这,大将军,如此阵前重整雄师,如有乱象,让西戎雄师得了空子,恐怕我军会猝不及防。”刘策想了想,谨慎出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