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眼中一寒,望着叶诗瑶,双手微动,身形似动未动,已然有脱手之意,纪更辅倒是一脸淡色,未曾着恼,淡然一笑道:“叶寨主好派头,不愧是女中豪杰,不过我三人虽是同业,岳兄却不是出自憩云堡。”
温酌独斗姚凤萍,韩恭和叶竹山合力围住纪更辅。
寨中前来道贺的乡民被几个青年带到一边,另有人想归去清算金饰,被叶诗瑶喝骂了几句,跟从着寨中青壮,跌跌撞撞的跑向后山。韩清海微微一扫,纵身扑向姚凤萍,当局立断,确是赛过韩恭和叶竹山几人。
盗窟当中除了这几人武功高强外,余下诸人多是只会一招半式,帮不了忙不说,即使上前,也不过是碍手碍脚,徒增变数。
叶诗瑶色变,怒喝道:“你们这些狗贼。”
韩恭、叶竹山、温酌、石昭和赵大牛齐齐脱手,便欲在官兵到来之前先行击杀三人。
寨中几人听罢,微微汗颜,事到现在,再是畏缩也无好处,只能搏命一搏,行凶之人不过三人罢了,即使他武功再高,也不告知捷过寨中这么多人。
纪更辅之名叶诗瑶几人或许还未曾耳闻,不过韩恭和叶竹山倒是久闻其名。
姚凤萍轻功不弱,内力倒是差些,恰被石昭和赵大牛所制,如果石昭另有绝招未曾发挥,或答应在十招以内擒下姚凤萍,尚才可有一线朝气,如此草率出招,只怕官兵杀到近前,也不见得能擒下此中一人。
叶诗瑶仓猝收拢寨中乡民,传令探明官兵真假,再命人取来兵刃,筹办拒敌,虽是火急,倒未曾慌乱,很有大将之风。
堂中一阵鸡飞狗跳,乱作一团,叶诗瑶连声喝止,这才稳住乱局。
连云寨诸人眼中俱显惶恐之情,便是石昭也似是吃惊不小,面露震骇之意。
叶诗瑶心中一寒,和韩清海对望一眼,两人眼中俱已显出惊色。韩清海沉声说道:“一定如此,或许已经被官兵殛毙了也未可知。”
岳凡一声长啸,表示官兵身处之地,力透云霄,震的诸人神采阵阵发白。
云隐门以云隐为称,在云隐山是数一数二的大宗派,便是放眼大甘,也是能排得上的王谢大派。
纪更辅本来是个独行悍贼,暮年横行云隐山表里,名噪一时,最后不知何故,归隐憩云堡,添作堡中护法供奉之职,一声艺业,外人俱传实已不在姚航坤之下,极是毒手。
纪更辅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哈哈笑道:“岳兄,看来他们还不晓得你的贵姓大名。”
叶诗瑶心中模糊滴血,咬牙切齿道:“黄顺在那里?”
岳凡寒芒骤显,嘲笑道:“如果叶亭声尚在,你们另有苟活的机遇,现在么,哼。”
门外一个寨中军人跄踉奔到堂中,疾呼道:“大当家,官兵来了好多人,顶不住了……”还未说完,一支利箭贯胸而过,将说话之人钉死在地上。(未完待续。)
世人齐声呼喝,便要脱手,纪更辅纵声大笑一声道:“谁说我们只要三人了?”
纪更辅语落,只听盗窟之别传了一声嘶喊:“有官兵,快……”还不及说完,跟着一声惨叫,声音戛但是止,已是遭了毒手。
“纪更辅,你是来讲废话的,还是办事来了?早些取了他们的首级归去了事。”另一中年男人冷然喝道。
韩恭缓缓说道:“中间是谁?”声音当中犹是沉重,只一个纪更辅已非常头痛,更莫说这个看似身份还在纪更辅之上的男人。
世民气境一震,赵大牛粗暴喝道:“大当家说的对,就是死也要死的像条男人,欺人太过,莫非我连云寨还怕了他们三小我不成。”
李落见罢,眉头轻皱,如此行事倒是极其不当,为今之计,唯有以温酌、叶竹山和韩恭缠住纪更辅和岳凡,石昭和赵大牛先行擒下姚凤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