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李落出声示警,叶竹山和韩恭有了防备,偷袭之人未曾见功,反被两人联手迫退。
叶竹山神采凝重,抱拳一礼道:“三位都是憩云堡高人么?我连云寨与你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本日为何伤我寨中亲朋,几位倘若说不出个以是来,憩云堡固然势大,但我连云寨也不是好欺的……”
场中一乱,偷袭之人已然到手,绕空落在中堂之处,待世人回过神,温行良已倒坐在血泊当中,手扶着胸腹之间,喘气不止。
韩恭眼孔微微收缩,如果突显的刺客惊出了世人一身盗汗,见到李落方才景象,韩恭倒是肝胆俱裂,就在刺客脱手之际,李落似是鬼怪普通,无风主动,悄悄避开比武三人,叶竹山留意刺客,未曾得见,韩恭倒是瞧得逼真,桌上飞溅出的碗筷菜汁到了李落身前尺许,便被一股内家真气阻在身外,落到了地上,如此高深的内功,韩恭只是听人提及过,何曾亲目睹过。韩恭望着李落,惊了说不出话来,定定的望着李落,俄然耳边传来一声细如蚊吟般的声音,恰是李落出言:“韩先生,大敌当前,不成乱了阵脚,我只是一介墨客罢了。”
叶诗瑶凤目含煞,冷声说道:“诸位既然是用心,那就休怪我部下无情了。”
叶诗瑶已稳住心神,急命温酌和赵大牛扶起温行良,移到别处疗伤。叶诗瑶踏前一步,和叶竹山、韩恭几人围住刺客,叶诗瑶强压下心中肝火,寒声问道:“你们是甚么人,跑来我们连云寨,做如此下三滥的事,明天别想活着分开这里。”
韩恭压下心中惶恐,猛吸了一口气,李落此语已是表白本身与来人无干,虽不说为友,但起码不是仇敌。韩恭深深瞧了李落一眼,将目光落到前堂的三人身上,虽是惊奇交煎,但只瞧李落方才举重若轻之能,便知李落武功远在世人之上,如果李落方才脱手,现在便不止是温行良一人躺在地上,怕是本身和叶竹山也难逃败亡之局。
席中蓦地一静,劲气交集声突然响起,闷哼声随即而至,叶诗瑶一愣,怒喝道:“甚么人?”
“憩云堡?”叶竹山惊呼一声,韩恭亦是心中一寒。云隐山连绵数千里,很多宗派在此中开山立派,这此中就有憩云堡。憩云堡在云隐山虽说算不上申明最著,但堡主入云龙姚航坤倒是个武功妙手,在泉州、贡州一带颇具威名,堡中妙手辈出,传承数十年,天然不是连云寨如许的盗窟可比的。
便是叶竹山再好的涵养,也禁不住须发怒张。身边中年男人微微点头,笑道:“凤萍,不成冒昧,这位如何称呼?”
前堂三人伸手取下脸上易容打扮,两男一女,两名男人俱是四十高低,仪表堂堂,甚是不凡,也不知是远仇还是近怨,竟然做此偷袭之事。一旁女子年纪不甚大,很有几分姿色,只是脸上傲气迫人,显是个颐指气使的人物。
温酌仓猝沉声回道:“寨主,她是憩云堡堡主的女儿,姚凤萍。”
“冠冕堂皇,老夫只晓得你憩云堡与官府过从甚密,没想到竟然沆瀣一气,堂堂憩云堡竟成了官府的鹰犬,真是为天下武林不齿。”(未完待续。)
桌上酒菜已碎了一地,不知何时,李落连同座下椅子,轻移了两步,避开汤汁,身上竟是分毫未曾粘到。
“哦,本来是连云五侠的笑面迎人叶大侠,叶大侠不要听鄙人侄女胡说,我憩云堡确与你连云寨远亦无仇近亦无怨,不过自来吵嘴不两立,连云寨藏污纳垢,打家劫舍,为祸一方,我等厚颜居于云隐山,天然要为一方造福祉,与鄙人侄女所说没有干系,叶大侠可不要错想了。”中年男人不温不火,慢条斯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