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手一挥打断窦胜,皱眉道:“石将军,还不拿下。”
游击将军耻笑道:“他们人多,我们要还空拳,岂不是就是傻子了。”
李落皱眉道:“军中端方,善动刀枪者,从严惩办。你们不晓得军规么?”
“末将在。”石冲踏前一步,大声应道。
游击将军一抱拳,大声说道:“大将军,这幽州军仗着他们人多势众,从不把窦帅看在眼中,方才也是他们几个出言无礼,还要脱手,我们这才拔刀防卫的。”
“刀剑出鞘,将这些不尊军纪的将士全数拿下,如有抵挡者,杀无赦。”话音刚落,倪青倪白刀剑皆出鞘,抢前几步,护在李落身前。
看到幽州将士围将上来,此人这才慌了,色厉内荏的将窦胜和李落都搬了出来,言道李落也要给窦帅七分面子,惹怒了窦帅,谁也没有好果子吃。
幸亏一起行军粮草和饮食病防李落极其正视,诸将多只是牢骚,没有出甚么大的乱子。
雄师西进,一起事无大小,怀王都要过问,军中诸将微词极多,幸亏李落从中班师,怀王虽说居位自大,但是李落毕竟是万隆帝钦赐的九皇子,其父淳亲王李承烨更不是怀王小小的上大夫能及的。? ?? ?
“是。”石冲一扬兵刃,幽州军如狼似虎地将场中的游击将军和其麾下将士缴械,刘策哎了一声,还不等说出声,人都已被擒下。石冲走到李落面前,大声回道:“启禀大将军,违军规者全数拿下,请大将军示下。”
李落打断石冲,面向游击将军怒声说道:“巧舌令色、目中无人竟然到了这类程度,谁给你们的胆量?先不说你等所言是否失实,竟然敢拿刀剑对准军中下属,看你礼服不过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石将军贵为大甘宣武将军,以下犯上,就够依军法治你的罪,窦将军就是如许带兵的么?”
李落走入人群,这游击将军见李落过来,挥手让身后部卒收起兵刃,向李落行了军礼,却没有说话,眉宇间另有一丝傲色。
几个幽州将士和窦胜麾下部众争论起来,不一会便围了好多人,窦胜麾下的一个游击将军站在场中指着幽州将士一顿怒斥。
还不等李落说话,这游击将军便高呼一声:“窦帅,拯救啊。”
正在这时,远处几骑飞奔而来,人还未至,就听一声狂喝:“谁在军中惹事,都给我停止!”近前以后,来将怒声喝道:“石冲,你做甚么,还不给快放动手中的兵刃。”倒是窦胜和刘策。
眼看两边就要动武,恰逢宣武将军石冲从中军回营,路过此处,过来问清楚后刚劝了几句,没曾想这个游击将军竟然连石冲都骂了出来,言下便是李落亲来他也不放在眼中,更莫论石冲这个宣武将军了。
幽州军这几日憋了一肚子气,此时见有李落和石冲撑腰,一个个都拿起兵器,杀气腾腾的逼向窦胜的部众。
初时髦好,过不得几日,这些营中官兵仗着窦胜擢升为军中副帅,李落也似对窦胜顾忌三分,个个趾高气昂,全都高幽州部众一等普通,就是瞥见比本身军职高的,也都抬头朝天,惹得幽州军极其不满,不过刘策强加节制,且在军中素有声望,幽州将士听到窦胜所率部众冷言讽刺也只做不见,忍气吞声。
石冲微一扬,外侧的幽州军让出一条通道,窦胜绝尘而至,到了场中也不上马,一扬马鞭,指着石冲正要说话,俄然瞥见场中的李落。
一日天晚,雄师正在安营,李落刚随刘策返来,进了大营,刘策自去中军各营巡查,李落看看离用饭另有些时候,便策马带着倪青倪白两人在营中四周检察。
窦胜一惊,仓猝翻身上马,上前一礼道:“大将军,你如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