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帅过誉了,末将怎敢居功。”付秀书仓猝回道,看了李落一眼,道:“大将军重回牧天狼,这射声一营还要请大将军另派贤达,末将千万担不起这个重担。”
本日一战之前,双峰营还曾遣来一军,刘策麾下齐聚九万之众,只是被西戎摆布两军强攻,不说羯城麾下的近七万雄师,羌行之竟然也抽调出五万精锐马队,围攻牧天狼。
见诸将望过来,武塔憨憨一笑道:“饿了。”
李落昂首一看,问道:“武塔呢?”
刘策也非常后怕,凝神回道:“大将军,这个羌行之公然名不虚传,用兵之道,诡诈难防,帐下将士更是悍不畏死,末将借虎贲屯骑两营上风才堪堪守住,若不是大将军来得及时,恐怕真会被羌行之的左军攻破。”
武塔随世人进帐,见没人留意,便偷偷溜到军帐一侧坐下,从怀里取出不知从那里拿来的馒头吃了起来,此时俄然出声,倒惊了帐中诸将。
就听帐中一侧一个含含混糊的声音说道:“俺在这。”
没推测当日双峰营一别,竟然是最后一聚,更不知当日李落军中封将,命秦叔童领射声一营的时候,这位沉默寡言的将军心中便已经存了以死以报李落知遇之恩的动机。
“末将着宁远将军付秀书暂领射声一营。”
李落摇了点头,淡然回道:“我可为你们死,你们可为我活,如此罢了。李落幼年,但知性命贵于天,可惜我做不到,你们谁也不成轻言存亡,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能活下去,李落也便心甘了。”
刘策起家上前一步,单膝跪倒道:“大将军,都是末将思虑不周,让我牧天狼雄师丧失惨痛,更折损了军中大将,请大将军治末将督战倒霉之罪。”
刘策接道:“大将军,这还要多亏了武将军,数次冲杀西戎敌阵,挡着披靡,给我军多争夺了几分喘气的时候。”话音刚落,石冲和付秀书以及几员副将都几次点头,就是石冲素称勇武,也是一脸的佩服之意,赞道:“武将军真是一员虎将,看着他就像看一座山,短长,短长。”石冲连连咂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