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稚急了,“你不信赖我?或者不信赖我的才气?我……我……必然会证明给你看的。”

“呆鹅。”景翩翩双唇一抿责怪道,随即一个翻身将王稚压在身下。

俄然手中的面纱一沾上泪水现出一首红字诗歌,王稚念叨:“问人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存亡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次寒暑,欢乐去,拜别苦,旧中更有痴后代,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哇,好美!”王稚不由吟诵起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一种封闭在内心深处快被忘记的豪情重新被扑灭,景翩翩袖子一挥,一张标致的无盖拔步床呈现在面前,景翩翩拉着王稚躺上去。

王稚心中惭愧更深,道:“这事都因我而起,仙子放心,我必然为你抢返来。”

两人越飞越近,模糊听得从洞中传来的混乱琴音。

“遥遥,遥遥,你在那里?”王稚站起来发疯似的寻觅景翩翩,回应王稚的只要空谷覆信。

“不与恶人争短长,笑卧云端任天慌。”景翩翩自知古琴不在身边不是他们的敌手,拉着王稚越飞越高。

王稚双手捧起景翩翩精美的小脸,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下去。

他们飞过山峦,飞到报国寺上空。

王稚停下来搓搓手道:“让仙子见笑了,仙子写的那首《小垂手》我非常喜好,仙子能舞一曲吗?”

“千山墓雪,只影向谁去?”王稚失声痛哭,“遥遥,我不会让你形单影只,遥遥,你出来啊!”

王稚俯身一看,报国寺烛火透明,大院荷花池中的石桌边,觉宁法师、郑叔和六指头正在参议着甚么大事。

“一肚子坏水。”王稚心中来气,拉着景翩翩就要飞下去讨个公道。

“有何不成?”景翩翩也来了兴趣,迎着风跳起了生前最爱的跳舞。

报国寺内院,荷花池中心的石桌边。烛光摇摆不定,映着郑叔的神情也有几分恍惚,他举起手中的茶轻啜一口,对正在捻着佛珠的觉宁法师,道:“王稚已被那女鬼迷得神魂倒置,现在那女鬼失了法器,如同猛虎被拔了尖牙不敷为惧。更可骇的是那魈鬼,竟然变幻成人形想统治人类,不知大师有何良策?”

王稚听到报国寺的钟声缓缓醒来,他往身边一摸摸到一块丝巾,举起来一看,恰是景翩翩洁白的荷斑纹面纱。再猛地转过身一看,并没有看到景翩翩的身影。

白石顶,拂晓时分。

王稚偷偷把面纱藏入口袋,道:“能再飞一次吗?这回我不蒙眼睛。”

王稚猝不及防间已经碰上景翩翩嫩滑的香唇,那味道香香的,滑滑的,烫烫的,仿佛仿佛陈悦给他吃过的一种生果糖,当时他尝了一口嫌太甜给吐了。可没想到,这感受如此美好,甜而不腻,让他想再深切再悠长一些。

。。。。。

景翩翩表情大好,掩袖笑道:“呆鹅,要不要再带你飞一次?”

……

景翩翩回想道:“这是我受荷花仙子点化的处所,光阴悠悠,时候一愰已过百年。”

“大师明鉴,此事件早不宜迟。”郑叔与六指头交换了一个眼色,急道。

他们飞到水月庵旁的百莲池,景翩翩带着王稚停池中间的八卦亭上,各色荷花影影绰绰、暗香浮动,王稚深吸了一口气。

“遥遥。”王稚低头看动手中的荷斑纹面纱泪如雨下。

景翩翩打动地朝王稚展露一个夸姣的笑容,“百年修得同船渡,冗长的等候或许是冥冥当中自有安排。”

月光下的景翩翩明艳动听,又带着几分娇羞,王稚看得如痴如醉,笨手笨脚竟不知从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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