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的管家焦大所说失实。明天凌晨,下官尚在卧房歇息,焦大呼开房门,奉告下官,说是钦差驾到……”
是呀!这里是按察使衙门,那么多部下部下都在,亲身脱手打斗,成何体统。沈启向站立两边的衙役怒叱:“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把曹頫拿下。”
是啊!本日本身最大的任务是弄倒曹霑,如果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获咎沈启,岂不是得不偿失。曹頫乖乖地跪了下去,向上叩首道:“下官参拜按察使大人。”当他昂首看到上面的曹霑,感受实在别扭。等候沈启能叫他起来让个座。因为被告曹霑都能有个座,何况他是被告。
谁叫本身是人家的主子呢!焦大只得强忍住狠恶的痛疼,一瘸一拐出去叫人备轿。
刚才看到沈启对曹霑的态度,曹頫内心有些隐忧,恐怕沈启方向曹霑。听他单刀直入顿时问到案情,一颗心完整放了下来,沈启给曹霑设座而不给他设,或许是为了先稳住曹霑。
曹頫回想一下,曹霑假扮钦差,要说物证,只要曹霑坐的那顶肩舆,但肩舆是沈启的,他主动寻求沈启帮忙一起搞倒曹霑,现在哪敢说肩舆的事。只得连声道:“下官能够供应人证,供应人证……”
“沈大人,这是在你的一亩三,还需求你亲身脱手嘛!”曹霑一旁提示。
护衙兵丁和衙役们,何曾看到过两名三品大员干架,伸着脑袋看得正努力,沈启的一声怒骂惊醒了他们,一拥而上去抓曹頫。.
曹頫抓耳挠腮说:“在场的人就是焦大他们,再找其他证人,找不到呀!”
沈启并没有让曹頫起来,“啪”的一拍惊堂木:“曹頫,听你的管家焦大说,你要状告曹霑假扮钦差,可有此事?”
人怕揭短,树怕揭皮,沈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声道:“我不过徒步跟从曹公子的肩舆罢了,你倒是亲身给他下跪叩首,能比我强吗?”他本想找个高雅点的字眼驳斥曹頫,话一出口仍不比恶妻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