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歌一口应道:“有!义哥,除了这个细作,我另有一个证人想审。”
还是秦大头站出来大声说道,“老子最见不惯你如许阴阳怪气的婆娘了,许三,我看你才是颠倒是非,混合吵嘴!你审了半天审出个花儿来了吗?我只瞥见孙十六这长季子一个劲的认罪,人家本身都认了你还要如何,非要把人吓得攀扯上旁人你才安乐吗?”
“义哥,容我老朱说句公道话,金杏楼端方,一人做事一人当,毫不连累家人。这老孙头再可爱,亦没有把人的儿孙牵涉出去的事理。许三娘子现在要祸及妻儿,实在是过分了。”
笑歌得了允准,对着议事堂传扬声道,“徐午年,把孙大毛另有他儿子带出去。”
“是我阿爹。”
“那人是谁?可在堂上?”
邱老爷子死力禁止,“义哥,是否随便一人便可歪曲邱某?是否许三娘子说甚么便是甚么?那邱某为金杏卖力多年又有何意义?我宁死不受此辱!”
“你可知你阿爹为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