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斜斜的瞧着他说,“鲁王殿下,邓知府,谁说我只是死守城池,坐看满清鞑子退兵?我要打得满清的阿巴泰生出心机停滞,毕生不敢再踏入关内半步!”
邓藩锡晓得方原入兖州城的只要两千兵马,这点人马还不敷给满清铁骑塞牙缝,又摸索的问,“方巡抚前去都城,还要带多少军队前来兖州府援助呢?”
“这是梁山通报号令的令牌,只要出示这个令牌,各个山头的兄弟们都会供应方大人驻扎,另有供应获得的谍报。”
方原缓缓的说,“其一,是借用遍及山东各府县的谍报网,我与满清鞑子作战时,梁山各个小山头要为我供应驻扎的处所,另有满清鞑子意向的精准谍报。”
他既然敢出城与满清铁骑野战,肩上的担子远较兖州府军马躲在城里戍守更加沉重,朱以海、邓藩锡再无话可说,齐齐应诺。
方原本来想像忽悠孙传庭一样忽悠他们一下,说要带十万雄师前来。但转念一想,这是实打实的战役,不是移师,开不得半点打趣,便照实的说,“没了,京畿兵马也捉衿见肘,今次我只能带两千兵马来援助兖州。”
方原暗中冲火枪骑虎帐使了个眼色,令他们不要上马,全神防备,自个儿下了马,冲梁敏回了一礼,“梁头领,今次上门真的是有要事相商,担搁不得,梁山大堂就不去了。”
方原的要求在梁敏看来并不过分,不需求梁山出兵耗损,也能支撑杀满清鞑子,这笔买卖如何看如何划算。
两人客气了几句,议论着掳掠翁家商船的共同默契,大笑不止。
方原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
梁敏摇了摇手,正容说,“满清鞑子残虐山东数次,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我梁山兄弟早就想宰几个满清鞑子,只恨力所不及。方大人杀满清鞑子,就是替我们山东百姓出了一口恶气,是我们要谢过方大人。”
到了八百里梁山川泊前,方原按照之前与梁敏商定的暗号,令讨论的流寇前去通报,只要亲身面见梁敏。
方原笑着调侃了一句,又正容说,“鲁王殿下,邓知府底子没得挑选,想活命,必须照我的军令传达。战端一开,兖州府统统府县军民,必须丢弃统统幸运心机,全民抗战!贪生则必死,恐惧才有朝气!”
方原见他自证全无贰心,这才松了口气,与他进了梁山川泊前的一个小州里,找了间茶坊,清退统统闲杂人等。
梁敏见了方原,便立即下了马,冲方原大笑着说,“哈哈,方大人如何亲身到梁山了?走,我们去梁山上好好聚一聚!”
方原交代过统统,令赤古台率一千八百的火枪马队留在兖州城养精蓄锐,整武备战,本身则领着两百火枪马队分开了兖州城。
方原出了兖州府,立即快马加鞭的赶往了梁山流寇按照地地点的济宁州。
茶过一盏,梁敏俄然开口问道,“方大人有话直说了吧!”
朱以海连声说,“有劳方巡抚,有劳方巡抚。”
梁山流寇的权势遍及全部山东地区,希冀他们去和满清铁骑作战,那是送羊入虎口,但随时供应满清雄师的军情谍报,还是能胜任的。
这,就是方原打算的焦土抗战方略!
朱以海听他口出大志勃勃的豪言壮语,但明朝不管是官吏,还是将领都被满清打出了心机停滞,三年前,朱以海就见地过满打扫荡山东的兵威,对方原的话是将信将疑,惊诧问,“方巡抚是要出城与满清鞑子野战?”
邓藩锡闻之神采大变,颤声说,“方巡抚若只是想死守城池,待满清鞑子自行退兵,何必下达如此严格的军令?”
他令随行一个头领立即回梁山去各个山头的名册、舆图,又问,“方大人,另有一样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