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深切梁山要地,方原还是有几分谨慎的,这个梁敏会不会还在记仇,俄然发难,方原实在是心中没底,只能暗令麾下的火枪马队暗中备战。
梁敏见了方原,便立即下了马,冲方原大笑着说,“哈哈,方大人如何亲身到梁山了?走,我们去梁山上好好聚一聚!”
朱以海、邓藩锡面面相觑,两千兵马就想与满清四万铁骑野战,那不是送命是甚么?方原若领不来雄师得救,兖州府靠甚么来死守?
方原见了朱以海的怂包样儿,若不安抚他能带来五万雄师,估计他会吓得睡不着觉,便随口对付说,“我在陛下前再说说吧!”
这,就是方原打算的焦土抗战方略!
梁敏见方原麾下的军士个个防备,已明就里,他为了避嫌,立即令带来的几十个梁山兄弟全撤回梁山之上,只留了两、三个头领以示绝无贰心。
邓藩锡晓得方原入兖州城的只要两千兵马,这点人马还不敷给满清铁骑塞牙缝,又摸索的问,“方巡抚前去都城,还要带多少军队前来兖州府援助呢?”
方原沉默了一会,又冷冷的说,“我想请各个山头的梁山兄弟,将周遭一百里内的州里、村落里,统统的百姓,另有粮食全劫夺到山上安设。”
朱以海晓得他绝非危言耸听,拭了拭额头上的盗汗,“是,是,但方巡抚此去都城,可否再带点兵来呢?十万,哦,不,五万也行啊!”
方原收好了名册舆图,另有令牌,冲梁敏拱手说,“梁头领大义,方本来行谢过。”
梁山流寇常日里也是靠着四周几十个村庄交粮食,交庇护费养着的,但公开大范围的洗劫百姓,这个行动真是搞得有点大了,连梁敏这类刀口上舔血的流寇也是大吃一惊,梁山劫夺普通是抢粮抢钱,还没有这么大范围抢人的说法,“方大人,这是要惹得天怒人怨啊!”
这才是朱以海、邓藩锡奉迎方原的枢纽地点,他们就希冀着方原能压服崇祯,派重兵前来保卫山东。
“这是梁山通报号令的令牌,只要出示这个令牌,各个山头的兄弟们都会供应方大人驻扎,另有供应获得的谍报。”
这类脏事,方原、官府是毫不能担恶名的,只能由梁山流寇来承担了。当然,方原也不希冀梁山流寇能毫不打折的履行,但只要能做到3、五成,也算是最大的支撑。
梁山在山东的济南府、兖州府、东昌府、青州府等地都有小山头,能够说是每一,两百里便有一个打着梁山灯号,干着劫夺活动的匪贼山头。方原看中的,恰是梁山麾下具有的这个广漠的谍报收集,只要有这个谍报收集的支撑,他的玄甲军便能随时驻扎休整,还能随时掌控满清鞑子意向的精确谍报。
他的发起,引诱力不成谓不大。
与其留下百姓、粮食资敌,不如由梁山先抢了。被满清劫夺了,归去也是当包衣主子;而被梁山劫夺了,战后还能放归归去持续耕作。
等了半日,梁敏领着几个梁山头领,另有五十个梁山流寇纵马前来驱逐方原。
方原也晓得梁敏的难处,当然不能过于紧逼,便说,“那我便先回都城,等梁头领商讨过后,派人来传个话儿就行。”
方原见他自证全无贰心,这才松了口气,与他进了梁山川泊前的一个小州里,找了间茶坊,清退统统闲杂人等。
梁敏这下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惊诧问,“方大人想我们做甚么?”
但风险也一样存在,劫夺本地百姓、粮食,十之八九会引来满清鞑子的进犯,虽不必梁山出兵作战,却几可说干系到梁山各个山头的存亡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