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目侩固然有恃无恐,默瑞泽蒙和费迦罗倒是咬牙切齿,眼睛里悄悄喷出火来,颜康成看得风趣,俄然笑道:“高先生,如果他们二人有一个大喊‘向我放箭’,成果会如何?”
“大胆狗贼,纳命来!”
高药卢仰天长叹一声,索然道:“这也不敷为奇,自古便是慷慨赴死者众,忍辱负重者鲜矣!”
默瑞泽蒙还没回过神来,费迦罗的长刀猛地劈向了邬目侩的后背,耳听得“仓啷”一声,长刀上溅起一片刺眼的火花,费迦罗定睛一看,邬目侩鲜明回身,手上拿着的恰是八爪钩镰!
“向我放箭!”
邬目侩将八爪钩镰晃了晃,嘲笑道:“这么急着去送命吗?也不劳烦你们带路,只需乖乖的呆着,到时自会放了你们,如果再想逃窜,休怪我动手无情!”
“本王倒是想喝杯酒呢,邬目侩,还不给本王倒酒吗?”
颜康成囧道:“曲解,曲解,长得像罢了。”高药卢笑道:“当初在黑松林上我就感觉颜公子面善,若不是跟白夫人在一起,鄙人也是想不起来呢,王兄,刚才小王跟白夫人提起的鄯茹公主一事,还望王兄给鄙人做主才是。”颜康成双手乱摇,急道:“这都哪跟哪呀,我不是伏色摩那,你们那婚姻大事如何能让我来做主呢?”
白美珍笑道:“你们都曲解了,他真不是夫君,还是叫他颜公子好了,我看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我们就去精绝城吧。”
兵士们固然让出了一条前程,但是并未就此立足,他们黑压压的跟在身后,仿佛随时都能将颜康成等人吞噬,察木汉等一干人众提心吊胆,邬目侩却毫不在乎,也不管前面兵士如何咄咄逼人,尽管抵住了默瑞泽蒙和费迦罗一味前行。
费迦罗双目喷火,长刀上灌足了满身劲力,死命劈向邬目侩的关键,默瑞泽蒙愣了半晌,悄悄拔出长刀,在邬目侩架住长刀的同时,猛地砍向邬目侩的后身。